一方通行的红眸睁大，瞳仁急剧的颤动着，他张了张，哑然无声。

    神迷醉地吐一烟雾，壹原侑懒懒开，“客人，我这里可是店铺，讲究的是先来后到，货一旦售，概不退换。”

    “我看得见，你的上与那孩上的连接的那份无法割断的[缘]。”

    “让某人[存在]在这世上的同等代价是什么？”

    “在此之前，那小鬼为了复活我，付了什么代价？”一方通行急切问。

    女准确地说了他的代号，却没有说他早已忘却的真名。

    “……开什么玩笑。”良久，一方通行才颤着声咬牙说。

    钱货两讫，买卖两清。

动踏我的店铺。”

    他的[存在]就像是货，而最后之作的[存在]就像是钱币。

    “不多么小的邂逅，都一定存在意义。不多么小的联系，都一定存在痕迹。在那个孩许愿望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与我相遇的[必然]。”

    最终定格在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倒时，模糊视野中仍旧于昏迷中的最后之作的小影。

    “那么，请说你的愿望吧，客人。不过，在此之前，有一请务必牢记，许愿望，必会付代价，拿走东西，必应支付报酬。”

    “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由此世到彼世，相隔时间与空间都无法斩断的缘分，这是由你们两人对对方的思念构成的一座桥梁，拥有这样刻羁绊的你，可真是让人羡慕呢……一方通行君。”

    她在告诉他——

    良久，他开问，“喂，我问你，是不是有个自称御坂御坂的小鬼……来过这里？”

    “欸，是的。”女眯了眯那双漩涡一样有着诡谲力的枣红双。

    这是者对者的尊重。

    也许有成千上万答案，但唯有一答案是可以无需犹疑地确定的——

    听懂壹原侑暗示的一方通行猩红

    “不行，这可不能直接告诉你呢。猜猜看如何？”

    那就是以[存在]换[存在]。

    “不必惊讶。”

    极东的女，壹原侑静静地看着一方通行，像是在打量评估前这个几近支离崩溃的少年。

    这样廉价又珍贵的愿望，它的同等代价是什么？

    “喂！我想要那小鬼平平安安的站在我面前，这需要付什么代价！”他的声音中透着抑制不住的惶恐。

    第二十一章 易

    她很。

    [存在]

    最后之作的话突然闯了脑海，一方通行怔愣了一，脸上的神变得晴不定。

    半晌，她扬起，轻笑一声，半睐的枣红眸从一方通行上移开，慵懒地注视着自己手上的烟斗。

    “那么您的愿望是什么呢？客人。”

    [御坂在回家的路上走了一家可以实现愿望的奇怪店铺。]

    也是者对者的傲慢。

    从与茶发复制人第一次相见时的漫不经心，到一万次重复屠杀后的厌倦迷茫。

    在双可以窥见命运的枣红眸注视，白发少年的两世如同绘卷般展开。

    “想知吗？”女恶劣地勾一笑。

    从初见被称为最后之作的孩连自己心意都不肯承认的别扭，到拼命去保护茶发孩的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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