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晴垂睛想了想，等服务生将前菜撤，她喝了酒，这才开。

    “我有想过自己未来的婚姻会是什么样，而且想得很仔细，就差列一张单，罗列理想中丈夫的所有条件。”

    陆明洋有些诧异，挑起眉说：“没听你说过。”

    夏天晴笑了笑，继续：“不过后来想想，当时的行为有愚蠢，哪有可能真遇到一个符合我所有要求的另一半呢？想象，毕竟只是想象。”

    陆明洋，算是认同：“那婚姻呢，你怎么想的？”

    夏天晴：“我想过，如果是一个‘合同制’的婚姻，在结婚前双方约定好各自需要尽的责任，履行的义务，再提一些额外的要求，不要勉任何一方，在大家都同意，都乐意的前提，一起走过后半辈。哪怕，这段婚姻是‘开放式’的，没有的，只要是彼此喜的生活方式，基础牢固，其它的也没什么。”

    陆明洋一愣，刚要端起酒杯的手也顿住了。

    他再一次用诧异的目光望住夏天晴，神一时复杂。

    夏天晴问：“怎么？”

    陆明洋坦言：“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不过我好像也不是那么意外。”

    隔了一秒，陆明洋又问：“这是你现在的决定？”

    “不是。”夏天晴声音很轻，却也很定。

    陆明洋沉默了。

    他里缓缓涌上一些了然，有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落了去。

    夏天晴没有移开视线。

    在昏黄的灯光，四周的布置营造着浪漫的氛围。

    可他们却显得无比的冷静。

    夏天晴缓慢地说：“我是经过思熟虑的，也有问过自己的心，我到底要什么，需要什么。我的理智告诉我，刚才那样的婚姻对我来说是安全的，牢固的，比起不确定的，它的变数也相对小一些。我如果是个聪明人，就该这么选。但是，我的心又告诉我，那样的生活我不想要。我宁可不结婚，也不能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