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孩手里的钥匙扣拿了过来，对她说：“麻烦你了，要你给我介绍这么久。”

    恰好有一个柜台空了来，汤执便走过去买单。

    钥匙扣不贵，但汤执没有拿现金，也没有拿卡，本来要用手机付款，但手机可能是因为电量过低，一直在支付页面时卡顿闪退。

    买单的店员还在等着扫他的码，他尴尬地抓着手机，正在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突然来电话了，徐升打来的。

    汤执了接听，电话还能接，虽然页面也有延迟。

    “你在哪里，”徐升语气不大好地问他，“不是去医院吗。”

    “……”汤执有心虚，没有回答，徐升又说：“往后看。”然后把电话挂了。

    汤执没有上转，先把钥匙扣放在柜台旁边，不好意思地问店员：“我可不可以稍等一再来买？”

    店员说“当然可以”，汤执才回，看见徐升拿着手机，站在不远，面无表地看着他，旁赵韶不在。

    汤执没动，徐升嘴动了动，说了两个字。

    徐升说得很轻，店里又比较嘈杂，隔着一段距离，汤执几乎没有听见徐升的声音，只是看型，觉得徐升说的应该是“过来”。

    汤执慢慢走了过去，走到徐升面前，像一个逃课被抓的小学生，神闪烁不敢看他。

    “你站在那里什么。”徐升听上去心不怎么样。

    “你怎么只剩一个人。”汤执顾左右言其他。

    “关你什么事，”徐升没好气地说，看了汤执几秒，又说，“赵韶在对面的店里，我说我过来找人。”

    “我手机快没电了，”汤执告诉他说，“付款码不来。”

    汤执鼓起勇气看徐升，发现徐升看自己的神又像在看一个弱智，汤执上说：“我知错了，别骂我了。”

    徐升嘴动了动，最后好像控制住了自己。

    不知为什么，看到徐升极力忍耐让自己不开骂人的表，汤执排队时的苦闷反而没有了，轻松的觉重新回到里，让他有短暂和难得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