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便是。”

    不久之前，他问了同桑华一样的问题，只不过问话的对象是苏轻尘本人。

    他就那样直白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但如周琅预料的一般，苏轻尘并未回答，是默默望着昏黄灯光，少年致的容颜。

    “疼吗？”

    周琅低垂着，又问。

    这会儿，他二人埋骨城一客栈。苏轻尘坐在窗旁边的木椅上，双手搭在桌上，任由周琅为他上药包扎，乎意料的安静，同不久前的暴戾姿态判若两人。

    许久过去，周琅理完苏轻尘左手的伤，准备去理右手时候，苏轻尘终于回应了。

    “疼。”苏轻尘伸手去，被纱布包裹着的五指在周琅侧脸连，“小琅，我疼的很。”

    不顾周琅正在给他包扎右手，凑上去吻了少年的，“小琅，我手疼，心更疼。”

    周琅顿了一顿，却不抬，仍是垂首敛眉，为苏轻尘另一只手上药。

    苏轻尘却是用那包扎好的手抚上周琅侧脸，手指轻轻挲少年白净细的脸颊，从泛着些微红的尾，落至抿成一线的，最后来至小巧的耳垂，轻轻柔。

    有血珠在白纱布上开，好似红梅在雪里竞相绽放。

    “小琅——”苏轻尘尾音拉，倾上前，贴近少年的耳，“你曾说了妖界之后，便会成为我的……”

    他张，住少年耳垂，牙齿轻轻啃咬，力不大，却叫人无端躁动，“这话还数吗？”

    周琅睫半垂，低声：“苏轻……”

    “我更愿意听你喊我哥哥。”

    苏轻尘松开周琅耳垂，凉薄的贴在少年侧脸，一路向上，吻了对方一扇一扇的睫，“小琅乖，喊我哥哥。”

    周琅睫颤了颤，刷一样来回扫过苏轻尘的，的，有些挠人。

    “哥哥。”周琅终是妥协了，“你右手尚在血，莫要妨碍我为你包扎。”

    “包扎？”苏轻尘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在周琅耳边轻笑两声，“为何要包扎呢？”

    他缓缓坐直，与周琅拉开些距离，“是因为小琅是在担心我吗？所以想要为我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