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一我传授于你的灵魂窍之法……当然，叫你贸然相信我也是不可能, 但试一试总没坏, 不是吗？毕竟你除了相信我, 已经别无他法了不是吗？反正最坏不过一死, 你说是也不是？……」

    周琅尝试着戳了自己的脸, 却见指尖穿透脸颊，未能引起一丝一毫的动静。

    心中惊异，周琅又张，试探着声：“喵？”

    然这一声之后, 五灵于他数倍的桑华依旧安安静静地窝在被窝里, 一个小小的鼓包, 呼间一起一伏。

    「……你动用这灵魂窍之法时候, 想必是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也许是你尝试离开苏轻尘却以失败告终，走投无路，无人可求……恐怕这时候，你所谓的底线已经再次拉低了吧……或许同苏轻尘双修也是一半迫于形势，毕竟你除了与他双修之外，再找不任何方法来提升自己了……」

    周琅抿，双放空。

    床上，他角有泪珠凝聚，他自己却没能察觉，盘坐在半空，脑里哄哄的，全是年同他说的话。

    「……我并非不赞同你的底线和持，也并非乐见你同苏轻尘反目，只是……」

    “只是苏轻尘此人太过自我，你若不到于他，至少不得比他弱，否则你永远只能活在他的影，或早或晚，你将丧失自己的人格，丧失自己为人的一切主动权。而你已经有过这受了不是吗……”

    周琅垂眸，重复着年的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周琅，你并非是在害人，你只是……”

    他握拳，“你只是想要自救而已，你只是想要自救……毕竟……”

    「……毕竟，苏轻尘此人，太过恐怖……」

    “……苏轻尘太过恐怖……”

    周琅喃喃着，想起苏轻尘徒手撕开涂山界结界，朝他张开双臂的模样。

    「……你独一人，后无所依，旁无所靠，前无所信，除了你自己以外，谁也帮不了你……」

    “……谁也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

    谁能帮的了他呢？

    连佘九那样唯我独尊的人都对苏轻尘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