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已经带着我往背后走去，他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一直手依旧勒在我的胃，使我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我的双脚就这样在他的带动，在地面上一路拖去。

    无论是李，还是伍家，都没有理由来帮一个替代品逃避责任。

    此刻，我似乎才终于有资格开了。

 月光照耀，剑尖散发着冰冷的光泽，距离伍家的咙只有几寸距离。

    自始至终，我的存在就像空气一样。伍家和其他人的目光，非常轻巧地越过我，全看向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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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家苍老的面容严肃而漠然，他也许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上前几步，用带着白手的双手，慢慢地把门阖上了。

    “如果您希望如此，我们无权阻止。”伍家躬。“结束后，我们会详细检查您的。”

    “替代品，你还不明白你的职责吗？”伍家看起来被我僭越的问话冒犯到了。

    他抱了我很久，好像终于是有些脱力了，骤然放来环在我的腰间的手，低撑住沙发，在不停地气，那剧烈程度使人听了骨悚然。

    屋里很黑暗，因此主宅中即使不明亮的灯光，在此刻看来也是如此刺。走廊上站着仆人，领的是伍家。

    他的手臂撑在我脸颊两侧，稍微停顿了一，好像在确认我的面孔。

    “伍家……”我的嗓完全哑了。“我能离开吗？我……能离开吗？”

    一阵沉默后，伍家终于退开。他所带领的仆人也随之聚集在他后，一齐往后退去。

    也许太久的平静真的使我得意忘形了，所以才忘记了一个替代品本质的功用。景琛易期来临，责无旁贷的当然是我。

    “是。”

    真奇妙啊，虽然是我在转，但是他们却好像无一人在看我，而是将目光通通投向我后的景琛，一如之前。

    门还没有关。

    景琛的气声稍稍压住了，他想将我拉回去，于是毫无技巧地让抓住我胳膊的手不断用力，我面朝着地在地毯上被拖了一段距离。很快他也跪来，从我后面伸双手，贴向我的膛。那就好像是一片炽燃烧着的藤蔓，慢慢缠绕住我的。

    “是。”

    我被松开钳制，一跌倒在地上，虽然胳膊还被景琛牢牢抓住，但我还是努力扭过肩膀，朝门那里看去，我不知此时自己的表是怎样的，只觉得面的肌在疯狂而细微地颤动着，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景琛把他的颤动传递给了我，是吗？

    他将我重新抱起，向床那边走去，脚步颠簸，而我的胃缩呕。他几乎是带着我倒在床上。继而牢牢压住我的躯，房间里的空气调节系统运作良好，可是被扯落披风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浑都在发冷。

    景琛步履蹒跚，但是拒绝任何人的靠近。我就这样跌撞着被他半抱半拖地带了那间屋。

    景琛受到他们的远离，于是缓缓放剑，勉支撑着，开始剧烈咳嗽。我的后背贴着他的前，就像与他共享着一个，能清晰受到他膛的震动，和可怕的度。

    “将老爷带到屋里去，不能拖延。”伍家见状，赶吩咐那些仆人。

    “老爷的有一困扰，为此希望从你上得到一报酬。”他的视线终于稍微落在我脸上。“这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