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吧。”

    “……好吧。”纹父亲的椅，朝外面跑去。她看见伍家领着一帮人正往父亲的房间走去。他们的表都很严肃，一没有笑容，很可怕。

    纹走房间，想了想，又忍不住好奇心，退回去凑在门里偷看。

    “我们明白，但是，至少应该是个男的。这是规矩，希望您能理解。”那些人这样说。“继承人的事，需要获得更多的筛选，您不应该不为大局考虑。”

    ……

    他们的话说的比较文雅，后来措辞越来越古奥难懂，纹越听越觉得无聊。

    她想，这些人看上去真像坏人。

    坏人很多，可是父亲只有一个人。

    纹渐渐大，她要去学校了。

    新的一学期，作文课上，老师布置了题目:“我的爸爸”。

    纹的年纪还是太小，她握着笔杆一直一直写去，早把父亲教的那些什么修辞，抑扬格一脑儿地忘了。

    “我的爸爸不太会照顾自己，他把自己得有丑。”纹这样写。

    “虽然他有一不好看，但他的声音很好听，睛很好看，其他的地方都很好。父亲很忙，家里没有人我，我闯了很多祸，可是爸爸没有一次凶我。他越是轻声对我说话，我就越不好意思，我想我以后一定要少犯错。”

    ……

    “我的父亲和爸爸从来不吵架，我去很多地方，他们都一起陪着我。

    嗯，他们很我，我嘛……当然也他们!”

    冬天，雪后初晴。

    纹跟着一起在雪地上飞跑，不知不觉就到了园中心的槐树底。

    她和在雪里了好一会，父亲和爸爸才从后面跟上来。

    “纹，要试试看吗?”父亲拿起手杖轻轻敲了敲槐树的树。“这并不难。”

    纹站起来，拍拍上的碎雪:“好啊!”

    她动作捷，而且发现树上居然有小缺可以借力，所以很快就爬上了那棵槐树。槐树和爸爸一样，上有好多疤，手抓上去磨得掌心很疼，还会留些黑的痕迹。

    可是槐树好好，到天上去一般。

    纹坐在上面，就像坐在云里。

    父亲和爸爸在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