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一分钟。”舒言坐起来照他的指示去，这一分钟两个人都没发声音，时间显得异常的漫。舒言怕起来，想提前吐掉嘴里的消毒，刚想动就被对方住又在嘴上亲了一。

    “再等等。“沉默过后，变态的声音竟然奇异般地让舒言到安心。起码能让舒颜知在这个什么也没有黑暗世界里，他不是一个人。不过他还是很想把嘴里的消毒在他脸上，总是些有的没的占他便宜，自己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到底哪里值得他注意了？

    等时间一到把消毒吐掉，他又给舒言了表麻，接着就开始给他的牙齿洁治。舒颜大张着嘴，显得十分无措，甚至有搞不清楚现在什么状况。渐渐地，他都以为自己真的是躺在牙医诊所的躺椅上。洁牙机的声音在他的腔里回响，就像是贴着他的耳那般刺耳。

    牙龈其实是很的位，舒言不至于痛但是有。对方很仔细地工作着，跟他接过的牙医手法差别不大，甚至更加仔细。刚开始他还很担心，对方就是喜玩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看来，他很可能是有执照的。

    时间着嘴，让舒颜觉得嘴很酸，尤其前不久还用嘴给他过。越酸唾分的也就更厉害，嘴里的还歪了，渐渐的嘴里就兜不住了。他不敢动，只能用咙嗯嗯的叫着。

    “嗯！呃..嗯嗯。“

    “哦，不好意思。”

    变态像是这才注意到，给他把扶正，又用舒颜绑在脖上的纸巾给他了嘴。舒言知他是故意的，除此之外他还总是总是去用去推他的或者故意把歪，再或者是他扛不住嘴酸微微闭上一嘴的时候，就用着手的手指去他的上颚，他重新张开嘴。等到舒言得不行哼哼唧唧求饶才肯放过他。

    这就导致本来几分钟就能完的清洁工作生生多拖了几倍的时间，洗个牙还洗了舒言一汗。在舒言不停的祈祷，变态似乎终于玩够了。

    舒言的牙齿颜健康，所以变态省去了砂这个步骤，直接给他抛光，这一步就比较舒服了。舒颜人也相对放松一些。本来冲洗上药也就结束了，结果舒言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漱完毕，变态把他重新推倒，用手指撬开舒言的齿抓住他的尖轻轻拉扯。

    “呃嗯…”舒言怕咬到自己，只能张开嘴用手去推他。他推的用力对方扯他尖的力也就越重，舒言不堪折腾，又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