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上亲到他的耳后，嘴贴着他的肤轻啄着：“问。”

    听完舒言的问题，变态突然停。

    然后他笑了：“舒先生，你终于猜对了。”

    第七章

    “舒先生，如果你不介意，能否让新来的实习生给你洗牙？”舒言刚躺好，就听到陈医生一如既往温柔的嗓音从上传来。多年以来都是陈医生负责他的腔治疗，所以他对陈医生信任度很。

    “实习生？”舒言疑惑，陈医生以前也带过实习生，但最多只是旁观，如果要上手一般也不会选舒言，而是尽量安排别的患者。这回怎么……?

    “他是我的侄，我们在谈话时偶然提到你，他对你很好奇。正好他也是学这个专业的，所以…不过你要是不放心，就还是由我来，你看怎么样？”光听陈医生的声音会觉得她很可能是心理医生，听她说话总会很难说拒绝的话。

    “没关系，不过你和他说了什么？”舒言好奇，面对陈医生这个为数不多的熟人，舒言比一个人待着还放松，语气显得轻快愉悦。殊不知，已经有人在观察着这一幕。

    “他来了，你可以自己问他。”陈医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凑到他耳边，“他专业很，这一你不用担心。”接着舒言听到她往外迎了两步，然后就听见另一个脚步声在靠近。

    “你和他说什么了？”是年轻男人的声音，但是听不年纪。这个声音再过几年很适合去念纪录片的旁白。

    “你问了和他一样的问题，不如你们自己聊？”此话一，舒言总觉得陈医生的气怎么这么像在给他们媒？“我那边还有患者等着，这里给你了。”说完就脆地走了，看来是很放心这个侄吧，舒言想着。

    因为陈医生的关系，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侄”也莫名升一亲切。等到陈医生的脚步声走听力范围外，那个“侄“才有了动作。

    舒言以为两人起码会随便聊两句，互相介绍一自己之类的，然后再开始。但是对方带上手，就开始准备工作，全程没有一句废话。舒言和人谈甚少，这类型的更是没有见过，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打破沉默。还没等舒言想像样的对话，“侄“就完准备工作了。光听声音就知这个人动作很利落，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就班的换衣，消毒，手以及调整仪。接着他听到“叮”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