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哈哈哈哈哈。”

    方行止低着轻轻笑起来，然后越笑越恐怖，接着他突然停住，把脸凑到舒言面前低语：“舒言，不是我囚禁了你，是你囚禁了我！除了你的边，我已无可去，你让我怎么放了你？嗯？”他说的很慢很慢，像确有其事一般每个字都敲在舒言的心尖上。舒言已然无言，方行止说的不全对可是也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自杀也决不会让自己的手沾上别人的血。

    知多说无益，舒言躲开方行止闭躺回去，再说去可能会先把自己气死。

    舒言不想去思考方行止话里的意，就算是真的，方行止曾经对他的过的事也仍然是不可原谅的。

    小乔万尼吗？舒言隐约记得这是他八岁的时候妈妈给他读过的故事，他还记得妈妈用温的裹着他，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用诗一样的嗓音慢慢地给他讲着这个睡前故事。小舒言闻着妈妈上的香味很放松又很期待。

    故事名字叫作《无畏的小乔万尼》

    “从前，有一个小伙，天不怕地不怕，被人称作无畏的小乔万尼。他游历世界，有一次来到一家小店过夜。店主说：“这里没有空房了，不过，你要是不怕，我带你去一幢楼住。”

    “我为什么要怕，没有一个人能从哪里活着来。每到早晨，修士就带着棺材去给敢于在楼里过夜的人收尸。”

    好小！带着一盏灯、一瓶酒和一香就去了。

    半夜，他正坐在桌旁吃着，从烟囱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我来？”

    小乔万尼回答：“来吧！”

    从烟囱上掉来一条人。小乔万尼喝了一杯酒。

    随后那个声音又说：“我来？”

    小乔万尼说：“来吧！”另一条也掉来了。小乔万尼咬了一香。

    “我来？”

    “来吧！”掉来一只胳膊。小乔万尼起哨。

    “我来？”

    “来吧！”掉来另一只胳膊。

    “我来？”

    “来吧！”

    掉来一个，与胳膊、接在一起，连成一个没有脑袋的人站立起来。

    “我来？”

    “来吧！”

    脑袋掉了来，蹦到了上。这是一个人，小乔万尼举起酒杯说：“为你的健康杯！”

    人“拿着灯，来。”

    小乔万尼拿起灯，但没动。

    “你在前边走！”人说。

    “你先走。”小乔万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