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揽住她，然后把平板摆在了二人面前。

    那是一个报名表。

    “这是……？”菲比侧过。

    “军校的申请书，”梅林开，“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这个机会。但我觉得，既然你决定要个特工，总得系统地学习如何战斗而不是靠本能。”

    菲比前一亮：“我真的可以去吗？”

    梅林：“我把这件事放在你提及拉契夫之后才说，不是没有理由的，菲比。”

    女孩立刻萎了去。

    显然梅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全封闭训练，意味着你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受到我的照顾。同时我会给你换个份，普通家、普通背景，你也没有剑桥或者津的光环加，因而也不可能凭借学历获得别人的尊敬。菲比，如果你选择这条路，一切都得自己来。就算你完成训练，也不会立刻就能皇家特工。你得再经过选，然后接受一段时间的期外派任务，或许是俄罗斯，或许是南。”

    梅林一本正经地说。

    “拉契夫说的没错，一时的仁慈很可能酿成大错，而到时候，我无法保护你，无法帮助你，你必须靠你自己。你能接受吗，姑娘？”

    菲比仰起。

    她灰的眸在平板光芒的映衬几乎在发光。

    “梅林信任我，”她说，“相信我的能力，才会如此提来。”

    “是的，你证明了自己，菲比。”

    “可是梅林不愿意我这么选择。”

    “……”

    梅林叹了气。

    “我的确不希望你如此选择，”梅林回应，“我希望你能永远无忧无虑去。但我尊重你，菲比，既然你选择这条路，我更希望你不要轻易地放弃。”

    “那我愿意！”

    菲比一个翻，坐直了。

    她转了过来，在黑暗之中直接迎上梅林的注视。女孩朝着他伸双手，柔的指尖落在他的脸颊两侧。

    “梅林不知，”她轻声说，“你的认同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你不需要——”

    “不，我需要。”

    女孩定地打断了他。

    “如果不是我真的能行，梅林是不会让步的，毕竟你的要求这么，”菲比笑地，“但现在，你终于松了。这意味着我真的能行，那我所的一切都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