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偏偏这话又叫黄四郎听到了，他便：“老五不是糊涂，他清醒的很。甭当初是叫老大合离，还是这回叫老大来，都是不想叫老大被他们哄骗了去。站在自己这边的兄弟，跟站在对立面的兄弟，你觉得哪个更容易对付一些？”

    既诸便不说话了。

    以颜文武的所作所为，基本上只要颜爻卿愿意，他就能说服辛氏和颜老把颜文武单独分去，且不不问，到时候冉氏、梅儿这边恐怕只需要勾勾手指颜文武就会跟着走，那到时候若是颜文武被利用，对于颜家来说，可要为难了。

    只是这般叫颜文武被冉氏指着鼻劈盖脸的骂，也实在是……

    这倒是不好说颜爻卿究竟是对颜文武好，还是对颜文武不好了。

    黄四郎这边发，很快后面又有消息传来，“府城已经被咱们的人接，很快就会归莲县，城中许多大人家都已经离开，还有混在其中的梅儿等人。”

    “老大呢？”黄四郎问。

    “听说那妇人怀了，都好几个月了。见了老大的当天晚上就小产了，大血，叫了好些个大夫都没救回来。”既诸凑过来，“也不知是谁的手，竟然这般狠心，一尸两命呢。”

    显然既诸很八卦这个事儿，他已经都打听明白了。

    “是梅儿。”黄四郎肯定，“她要离开府城，定然会把冉家所有人都带上。冉氏已经嫁人，自然是不能再跟着走，那就只能……”

    “最毒妇人心啊。”既诸就嘟哝。

    “也好。”黄四郎松了气。

    颜文武心心念的孩的娘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他也就没有再留在府城的念想了，便带着冉氏的骨灰回了上坡村，是打算将来跟她合葬的。

    对此辛氏和颜老都没说什么。

    *

    广袤无垠的草原上，颜爻卿裹着厚厚的瑟瑟发抖。

    “老爷，你手底的人还没找到煤吗？”颜爻卿了鼻，伸一手指指了指前的炭盆，“得烧炉，只用炭盆本不和，我快要冻死了。”

    “快了。”跟颜爻卿完全相反，飞几乎是穿着单衣，他甚至是还觉得帐篷里的炭盆态度，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