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想起了一些事，关于我们小时候。但我为什么会失去记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杜佑从有意识起，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同寻常。他游于一群怪之中，那些怪会攻击人类，却对他俯首称臣。

    所以，他以为自己一开始就是这模样，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为“怪”的份。

    直到秦戈的现，唤醒了他生前的记忆。

    秦戈听见杜佑说起以前的事，眸光微闪：“哥哥记起我就够了。”

    何况，他也压不想让杜佑想起失忆的原因。那太过痛苦，只是白白再经受一次折磨。

    杜佑没有回话。

    老实说，关于以前的记忆，是否想得起来于他而言本无关要。

    他已经死过一次。生前就算有所羁绊，那也是上辈的事。

    所以，他也不希望秦戈一直被过去所牵绊。

    不要缠着他，不要以他唯首是瞻，更不要因为这些事白白生气。

    杜佑不太会共，说话向来直白。所以这些想法，他都毫无遮掩地告诉了秦戈。

    系统惊慌失措，尝试阻止：【等等、宿主——！】

    秦戈就像枚定时/炸弹。虽然现在似乎乖乖听话……不、可能也没那么乖。

    但无论如何，当听了这些话，事态绝对会变得比现在还糟糕。

    只可惜，它只是一个没有实的系统，并不到捂住宿主的嘴。

    当然，有实也不到。

    再看秦戈，越来越沉默，甚至连中的光芒也黯淡了来。

    当听完宿主说最后一句话，系统自暴自弃地捂住了睛。

    不敢看。

    秦戈没有话，但也没有回应。低，浅栗的发丝垂落了几。

    杜佑伸手：“我们可以有新的关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手悬在半空。

    秦戈抬，看向了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

    良久，才：“你之前说过，弟弟要听哥哥的话。我会听你的话，为什么要这么说。”

    杜佑愣了一：“……抱歉。”

    那只是权宜之计罢了。当初他了车祸，虽然实质没有受伤，却引起秦戈极大的绪波动。因为担心对方手不可挽回的事，才言安抚。

    没有解释，只听见这么轻飘飘一句歉。

    秦戈缓缓抬手，握住了那只手掌。

    杜佑低。质手冷的自掌心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