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机递给女朋友：“你看，我刷微博看到的。”

    过了班时间，大楼各层灯光都逐渐熄灭。唯独层总经办的灯还亮着。

    不过员工都已经走得差不多，剩的人也开始收拾东西。

    肖田田笑了。

    男友在一旁兴致地解释：“博主说那东西很大，移动速度又很快。你说会不会是外星人侵，我们去找找看吧。”

    一名女游客在检查自己拍摄的照片时，突然顿住。

    卢助理提上包，却见实习生还坐在原位。踌躇了一，上前问：“还不班吗，别太辛苦了喔。”

    “哪能啊。”男友是无神论者，拍了拍她的肩膀宽，“可能是有人发神经上去风呢。”

    只是，实习生虽然表现优异，且在各个同事间的评价都很不错。但总与他们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将所有人挡在外边。

    女生不满：“难得来玩一趟，光盯着手机……”话虽如此，她还是接过来看了。发现是一个五秒的短视频。

    她一把将手机给男友，扭就走。

    “都说是发神经了，我们正常人肯定理解不了，别了。”男友对此并不兴趣。因为比起这个，他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

    女生不信：“谁会大晚上的去风啊。”

    虽然这名实习生来公司已有三四个月。可这张脸像是看不腻似的，导致她每次跟实习生说话都特别张。

    想到这里，卢经理不觉叹了一气。

    “不是好看的吗。表咋这么纠结？”

    很快，除了这条微博以外，S市越来越多的人拍到了这一奇观，并纷纷发上网络，报告坐标。

    “不只是这张照片。”女生解释，“十分钟我还拍了一张，上边也有同样的影。但早上过来拍的时候，明明没有！”

    看见这条微博的并不止这两人。随着转发数和赞量越来越，度逐渐变大。

    女生张兮兮：“该不会是鬼吧。”

    同一时刻，杜氏集团大楼。

    卢经理答应了一声，又朝实习生：“那我先走了，你也快喔。”

    他在这里经历了痛苦与背叛。被所有人抛弃、被所有人愚。

    偶尔的聚会邀约也全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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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

    秦戈合上电脑，微笑着看向女生：“这就走。”

    视频中的移动速度很快，只能看见一虚影。起初还在地上移动，接着突然踩上大楼墙，然后就遁空不见踪影。

    男友不以为然：“工作人员吧。”

    卢助理再次因那笑容小鹿撞。

    只见塔若隐若现两黑影。她问，“上边怎么会有人？”

    “怎么了？”男友靠近过来看，却见相机里的照片是这座塔的全景。背景是一望无际的夜空。

    “不是、你仔细看这儿。”那名女游客摁了几键，放大照片。

    此时，塔。

    “卢，一起去吧！”女同事在叫她。

再熟悉不过的城市，嘴角勾起。

    ——可所谓涅盘重生，复仇的一刻，终究是来临了。

    闻言，男友抬望天，可凭一般人的视力压望不见。

    “哎等等、你去哪呀！”男友急忙追上。

    女生讶异：“这是什么？”

    那笑容再不如以前那般纯洁无瑕，而是带着恨意、几乎要咬碎了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