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看着江陌森，小声：“江陌森，我好啊。”

    季岑舟睛漉漉的，尾微微勾起，带着诱人的粉。

    江陌森结上动了一，往后退了退，但空气中信息素的度太，让空气几近黏稠，这么一距离丝毫不能让他清醒一。

    江陌森很肯定地说：“你发-了。”

    季岑舟这个时候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发现江陌森的脸有些严肃，有害怕，小声重复：“江陌森，我。”

    江陌森注意到季岑舟绪的变化，放柔语气说：“你发-了，温变是正常现象，你别害怕。”

    “我想脱衣服……可以吗？”季岑舟见江陌森脸变好了，松了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

    江陌森视线移开，他的理智已经崩成了一条弦，经不起一撩拨，“那你把校服脱来，里面的衣服不要脱，现在天气凉了，脱太多了会着凉的。”

    对于曾经多次标记过自己的alpha。季岑舟有天生的依赖，他听江陌森的话乖乖地只脱了校服。

    江陌森接过季岑舟的校服放在一边，脑里满了东西。

    季岑舟怎么会突然发-？

    他的信息素病症怎么样了？

    如果真的是发-……他该怎么？

    发-的症状靠临时标记就能缓解，但他不想给季岑舟一个冷冰冰的临时标记，发-期是omega心理和生理都非常脆弱的时候，理不好可能会给季岑舟留心理影。

    他想温柔对待季岑舟，但他们的信息素匹度太，而且他还着季岑舟的，他怕自一时忍不住，会有暴的举动。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自控力产生了怀疑。

    季岑舟见江陌森脸晴变换，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心也低落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开心吗？”

    江陌森猛地回神，说：“没有。”

    季岑舟这才松了一气，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江陌森，见江陌森迟迟没有动作，表越来越委屈，最后泪都落了来。

    江陌森一慌了，抬手想要掉季岑舟的泪，却被季岑舟偏，躲开了。

    “怎么了？”江陌森无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