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持，“不让他知便是。”

    她不是不想给姬慎景生孩，只是还不是时候。

    康嬷嬷，轻轻一叹，“那……好吧。”

    ***

    宋颜瞧见倪裳，立刻问及昨日之事，倪裳虽还是落落大方，但面容憔悴，宋颜又观她行走姿势，当即就明白了一切。

    这事也在她的理之中，但她还是难免心疼女儿，“可怜我儿，怎么也跟娘一样命苦，专遇见这么些个丧心病狂的！”

    她顺便把庄墨韩也给骂了。

    倪裳安抚她，“娘，我是心悦他的，也是心甘愿，”

    这是倪裳与宋颜唯一的不同之。

    话虽如此，但宋颜一想到昨日姬慎景行将倪裳带走，她对女婿愈发不满，“你爹被困皇了，姬慎景到底想什么？伯府、宋家，乃至京城官员皆被他掌控，他便是造反也是易如反掌，可他在等什么？”

    这是倪裳最害怕的地方，她也不知姬慎景在等什么，直觉告诉她，姬慎景不久之后，又会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外祖母他们可都还好？”倪裳问。

    宋颜本不想多闲事，这些年以来，她愈发觉得，女越是自私，才能过的越好。

    她只心一双儿女的事，旁人皆与她无关。

    不过，宋老太太年岁大了，宋颜于心不忍，已经派人前去打听过了，“你外祖母无事，倒是宋家大夫人与你那个舅舅大祸临了。”

    一言至此，宋颜角一扬，竟是笑了，“娘虽不看好姬慎景，倒是欣赏他的手段，这回就连皇后也难保了。娘是宋家女，但也被宋家害惨了，姬慎景倒是帮了娘。”

    倪裳：“……”

    娘亲怎么好像还开心？

    “那娘想救宋家么？”倪裳问。

    宋颜莞尔一笑，“裳儿啊，你还是太小了，有时候当真是至亲至疏，对你有害心的亲人，还不如陌路人呢，你外祖母年事已，碍不了姬慎景的事，自然会安然无恙。不过……娘倒是有些担心宋司年。昱儿昨日潜了宋家，宋司年逃去了，他不在府上，姬慎景不正常，念及你与宋司年的关系，未必会放过他。”

    “宋家早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宋司年是宋家的希望。”

    宋颜轻叹了一句，未再多言了。

    从今往后，她就是要一个自私的人，自己的一双儿女安安稳稳即可，旁人的事与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