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云熙待到将近八才离开，她在这里有个女缓和气氛闹闹的还好，一走了就剩他和许程溪两个人时叶皖就不免觉得有些尴尬。正巧赶上护士来针，叶皖拿着棉球低帮他手背上冒血珠的伤时，就听到许程溪清淡的声音——

    “我最近饮不太规律，几个大手术都连上了。”许程溪顿了一，微微低看着叶皖轻颤的睫，声音带了一丝安抚：“偶尔还会喝两杯酒，所以即使可能没有你那一脚，也会胃血的。”

    “......你是医生。”叶皖半晌后才开，淡淡的声音里听不来什么绪：“怎么可能知错犯错。”

    言之意就是——不用再费心安他了。叶皖忍不住轻轻叹了气，许程溪撒谎骗人气他的时候自己觉得他该打，打死都不可惜，但真把他打伤了之后，除了过意不去......竟然还有一丝不甚明显的心疼在蔓延。

    真是见了鬼了。

    “你是律师。”许程溪看了一他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指尖，投之以桃的调侃：“明明知打人是犯法，却知法犯法。”

    “有的时候，很多事不是凭借理智就能决定的，还有......心。”

    他们这段时间的心，都已经不受理智支了。叶皖这段时间酷似分的心和冲动完被许程溪的话戳中，忍不住抬看向他——

    “怎么？”只是许程溪已经从短暂的‘哲学家’氛围脱了，又恢复成那温柔调侃的模样：“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理？”

    “......”叶皖看着他苍白的脸，忍不住叹了气：“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他明明应该是很疼的，却偏偏跟话痨似的停不嘴，要是照以往叶皖早就走了，可现在......他却莫名受到了许程溪似乎也不想往日那么淡定，喋喋不休中多了一丝惴惴不安。

    许程溪修的手指不自觉的住腹，苍白的和没有血的脸几乎为一，轻轻扯了一：“没事，不疼。”

    这个时候故作的卖惨是让人心疼的最好时机，许程溪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理——所以他嘴上说着不疼，可眉梢角却恰到好的透几分‘勉’来，让人怎么看都觉是疼的样。

    果然，叶皖见他这个模样，眉宇间清晰的划过一丝疚，很容易就被许程溪捕捉到了。只见他抿了抿，随后拿一张消毒纸巾仔仔细细的帮许程溪了修的手指，似乎是在想该说什么似的，半晌后才吞吞吐吐的开——

    “要不然.....我去问问郭医生，给你开止疼的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