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叶皖也认识几年了，王成济知他没提前打招呼就过来基本上是有急事——无事不登三宝殿。

    叶皖也没卖关，低从书包里把刚刚放去的那张纸递给王成济, 然后静静的等待王成济的反应——这货似乎是没看清一样的了睛，半晌后才抬看着叶皖, 充满敬佩的喃喃自语：“卧槽, 啊。”

    叶皖：“我......”

    “我在A大的时候怎么就没拿到藤校的换名额呢。”王成济懊恼的一捶桌，不禁有些柠檬了：“一定是现在放宽政策了！”

    “......”叶皖无语半晌，直接问：“我应该去？”

    “卧槽，你这是什么问题？”王成济听到一激动了, 倏的站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这也算问题，接到这名额还有不去的人？”

    “唔，我是觉得A大也好的。”叶皖他这个当事人可要比王成济还有导员他们冷静多了，成熟理智的分析着：“国外的学校虽好，但去了也要适应，再说一去不知要去多少年。”

    “停停停，你该不会是疯了吧，不去就是疯了！”王成济打断他，忍无可忍的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要接官司攒钱，好国的准备，你该不会以为我说的话是耳旁风吧？”

    “倒是没这么以为，就是......”叶皖眉微蹙：“我没想到居然真有这机会。”

    所以一时间有些懵。

    “你想那么多啥啊，有机会就去啊！你应该知咱们这个行业国镀层金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王成济叹了气，苦婆心的谆谆教诲慨着：“可能你自己觉得国没什么用，但有一个证书，有海归这个份，在国的人里就是不一样，像是传说中的上档次。现在国留学的人不少，但不有多少，也值钱。”

    叶皖不说话。

    王成济皱眉：“你到底怎么回事？缺钱？缺钱我借你，回来给我打工。”

    啧啧，要是资助一个看起来就潜力无限的人去读书回来自己事务所，这滋味想想都滋滋，王成济已经开始幻想了。

    “不是钱的问题。”他手的存款虽然不是什么家财万贯，但支撑自己国读书还是没问题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