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万确。报酬还，只要天气好，这还真是份儿不错的差事。我会带本书去看。”

    “我们响尾蛇镇一个‘代排’也没有。”夏恩说。“不过夏天周末的时候，‘小梅餐馆’外边或许需要一两个。”

    “你可以建议大家试试。有年冬天，我在一个圣诞树林场打工。你想不那有多苦。天冷，我得帮客人把树绑到他们车上去。另外我还得着一的圣诞老人红帽，装一副笑脸。有天晚上，来了一对夫妻，一看就知刚结婚没多久。那个男的打定主意要买全场最大的一棵树，那可是棵无霸。我们费了老鼻劲儿才把那棵树搁到他车，累得要吐血。他老婆全程在一边儿叫唤，说那棵树放不他们家客厅。可那男的还是钱把树拉走了。过了个把钟，他又回来了，那颗倒霉的树就拖在他车后边，因为他一个人没法把树再放回车上，得一塌糊涂。他想把钱要回去。我跟他说没门儿。那树都给糟蹋得不成样儿了。他就开始冲我吼，说他要把条叫来，以诈骗之类胡编造的名把我抓起来。”

    夏恩听得迷。“那你怎么办？”

    “我把我的圣诞帽递给他，祝他圣诞快乐，然后就走了。”

    “你不了？”

    “嗯。为了那么个工作跟他胡搅蛮缠，不值当。”

    “你真行。”夏恩叹着摇了摇。“我也时不时会遇见麻烦的客人。他们喝多了。大分我都能给劝走，其他的嘛，反正警察局离这儿就隔着几个路。要在老乔治那个年代，事肯定不这么容易收场。”

    “那是。”吉米喝了一小。

    “吉米，你想当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指你小时候。”

    “消防员。”

    夏恩看着他眨了眨。“真的？为什么？”

    妈的。哪有小孩儿不会想当消防员呢？吉米飞快地思索。“刺激，还能救人。而且，呃，还能开消防车，拉着警报，亮着警灯。”

    “而且，消防员都特‘火’——这词儿有两层意思。”夏恩狼笑。

    “你呢？你从小就想当酒保？”

    夏恩的笑容消失了。“不，我想当仔。而且我当过，直到我再也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