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国诱击过匈。”

    “据我所知那次无功而返。你要把那次算上, 那就是败绩。仲卿未曾有过败绩。”谢琅。

    东方朔再次语，正想承认自己考虑不周，猛然想到，“李广老将军。”

    “弓骑不错, 这我也承认。戍守边关的不错, 我也承认。”谢琅, “可他此前未曾亲自带过兵, 你得承认吧？”

    东方朔。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谢琅问。

    东方朔摇了摇, “我知良将难求。”

    “是很难。有些人只适合当兵, 不适合为将, 我认为李广便是前者。”谢琅，“仲卿是后者。”

    东方朔“你又有何依据？”

    谢琅心说，我比你晚生两千多年。

    “仲卿比你聪慧，比你细心，还是陛看着大的。”谢琅，“我曾和仲卿比试过，拳脚功夫不错，弓娴熟，凭这不比他们三人差。缺的是以前没带过兵。可其他人也是第一次当一军将领。若说有几成获胜的机会，应该同他们一样，而不是比他们差。”

    东方朔“他们虽是第一次，但他们随军征过。”

    “你还是不懂。”谢琅叹气，“为主帅，小到吃喝拉撒睡天气变化，大到排兵布阵，都需他亲自过问。随军的将军只需听他吩咐即可。

    “即便随军征千百次，让他自己领兵，也不会比第一次领兵征的将军的更好。除非天赋异禀。天赋异禀的人也不会有机会随军征千百次。一次明主便能发现其才，任其为将。还有，第一次领兵征的将军会更加谨慎，征前会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去。我这样说，东方先生明白了吗？”

    东方朔懂了，他倒是希望自己不懂，“你怎看得如此清楚？”

    “不是我看得清楚，是那三位并不比仲卿众。”谢琅。

    东方朔张了张，“李广将军——”

    谢琅不禁轻笑一声。

    “你知何为将？何为兵？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乃天降神兵。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此乃良将。”谢琅笑看着他，“那三位谁有此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