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四天。”秦与倒了一杯。

    正聊着，秦与手机响了。

    是女朋友打来的。

    他摁断，发语音过去：【我在跟我哥吃饭，还有我以前的同事，跟你说过的，俞倾。也算聊项目。你呢？在家还是在逛街？明天中午你就能看到我了。】

    俞倾安静看着秦与，原来他说话这么温柔，跟平常简直判若两人。

    秦与发完这条语音，再一看对话框，女朋友在他发语音前，给他发来一张照片。

    【你怎么在律所楼？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跟着又发一条：【你到大厅等我，大厅和，我这就接你。】

    “你们吃吧，我女朋友来了。”他边说边穿大衣。

    俞倾还想说句什么，结果秦与跑着离开。“他怎么这么激动？”

    “能不激动嘛，这是他女朋友第一次来看他。”秦墨岭弯腰，把秦与衣摆蹭掉的筷捡起来。

    俞倾疑惑了，“他们在一起不是十几年了吗？女朋友一直在国外？”

    “不是，一个小城。”秦墨岭，“他女朋友不会说话，后天嗓坏了。”

    俞倾愣了。

    难怪秦与要摁断电话，用语音聊，这样他能看到女朋友发来的文字。

    秦墨岭：“我都佩服秦与，数十年如一日。反正我不到。”

    不知为什么，俞倾突然想到了傅既沉。

    他在她这里，跟在别人面前，是两个人。

    就如同秦与那样。

    等餐期间，俞倾去洗手间。

    路过收银台时，她脚步一怔。

    “陈言。”

    她走过去。

    这会儿收银台不忙，陈言正低对数据。

    听到有人喊，陈言猛地抬，先是一怔，忽而笑了，“这么巧呀。你跟男朋友在这跨年？”

    “不是，同事。”

    “次要过来吃饭，直接打我电话，我给你订位。”

    陈言把对好的数据个标记。

    “于菲帮我介绍过来的，上班两周了，觉还不错。”

    当年她是财务毕业，大四实习时，在实习公司认识了赵树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