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

    她自己也觉到了，想去调整，想去敷衍，可状态怎么都回不来。

    这不是一件扫兴或是生气的事，过去了就能彻底过去。它过不去。

    它关系到她跟傅既沉的分合。

    它会在她心留一疤。

    她被放弃过，那滋味，她清楚。

    大概脑了，不好就不好呗，为什么避药要停呢？

    “还不睡？”傅既沉已经洗过澡，上了床，关灯。

    刚洗过澡，他上冰凉。

    俞倾在他胳膊上蹭了蹭，今天人节，明天再告诉他吧。

    傅既沉瞅着她的侧脸，昏暗里，只能看清一个大概廓，不知她此时的表。

    他抬起的手抖了，缓缓落。

    握了两次，才握她肩。

    “对不起。我...不知，我不是故意的。，应该没问题的。”

    他有语无次。

    现在也不知是自责多一，还是难过多一。

    “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又说了一遍。

    俞倾猛地抬，“你怎么知了？”

    她努力回想，是不是测试纸没扔掉？

    怎么也想不起来。

    脑一片浆糊。

    可不应该没扔呀。

    傅既沉缓了好一会儿，“我看到了测试纸的盒。”在置架上，大概当时她心烦意，忘了丢掉。

    从她今晚的表现，他知，肯定是有了。

    他不敢问，她要不要留这个孩。

    肯定也是不留。

    不然，她不会这么痛苦纠结。

    “我尊重你所有的决定。”

    他躺来，还是抱着她。

    卧室只剩呼声。

    过了很久。

    也可能两个小时过去。

    俞倾还没睡，她知，他也没睡着。

    “傅既沉。”

    “嗯？”“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