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一两样放在桌上，然后提起桌上的壶，里面只有一些冷。但他顾及不到这么多了，直接到了些在桌上盖着的茶杯里。

    徐季明就是这样，明明穷的要死，还讲究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桌上放着一整茶杯。

    端着杯到了床边，沈暨轻声叫：“季明，醒醒，可以喝了。”

    徐季明一直没有反应，沈暨叫了许多声，想着看样对方也活不久了，或许他碰上去也没关系了，徐季明却突然睁开了睛。他的神一寸寸准确的落在沈暨的脸上，然后突然笑了，小声的问：“阿，你是来接我了吗？”

    沈暨一愣，看着徐季明的脸上开心的笑容，也跟着勾起了嘴角，哄：“对啊，我来接你。”

    “渴不渴？我喂你喝。”

    “好。”徐季明睛舍不得从沈暨的上移开。

    沈暨这次没有迟疑，直接把他扶起，喂着他喝了几杯。徐季明看着他又坐回床边，有些依赖的：“阿，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好冷啊。”

    尽自己上也是冰凉的，沈暨还是答应了，他知，对方此刻并不是真的怕冷了。

    两个人说说话，徐季明有些好奇的问：“阿，人死了之后还是这么病殃殃的吗？我一直以为人死之后就不会难受了。你什么时候带我离开啊，你这些年都待在哪里？我想和你一起。”

    这个时候的他没有平日泼辣凶狠的模样，反而像是回到了少年时，清冷中又带着些对喜的人的喜。

    沈暨摸了摸他的脸，低声：“不，死了之后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你现在还没有死，过上几天应该就会死了，我怕你一个人害怕，所以来陪陪你。”

    徐季明笑笑，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想要伸手捂着沈暨的睛，却没有力气，只好把脑袋埋沈暨膛里遮住：“你不许看我，我已经老了，脸上皱纹一大堆，一也不好看了。”而你却还是那个年轻俊朗的模样。

    “没事，等死了之后，就都会变成年轻的样了。”

    “真的？”徐季明问。

    “嗯。”沈暨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