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算差的。

    徐季明当年的审一直都是文弱书生类，但老是和沈暨吵吵闹闹的，渐渐的看他这幅模样，倒觉得再好不过了。

    见到了人，他也就满足了，等把床铺好，两个人躺在床上，许是因为自己现在现了原型，沈暨也没之前那么放肆，直接给拉徐季明的手，或者搂抱着他。他们肩并着肩，互相都没有说话。

    在寂静的夜里，沈暨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声，他憋了憋，放缓了自己气气的速度。

    之前每个夜里，他和徐季明都要聊上一会儿，今晚倒不知为何有些生疏了，他也不敢去牵徐季明的手了。

    过了一会儿，他觉自己的大手被一只细腻纤细的手抓住，然后被人牵引着摸到了一大片温的肌肤，沈暨被吓了一，连忙往回挣脱：“你什么？”

    徐季明原本还有些羞涩，但见他这么一副惊恐的表现，心也不了，“你是我的丈夫，你说我这是什么？”他都躺这儿好一会儿了，怎么连这事都要他主动？

    再不开始，半个时辰过完了，他就该看不到沈暨的脸了。不过徐季明转念又想，这是大晚上，屋里黑黢黢的，本来他也看不清，过不过了时辰想来都是无碍的，只要能碰受到就行了。

    若是沈暨还是活人，恐怕他这会儿就该涨红了脸了，只可惜他现成了鬼，心中再说波涛汹涌，脸上也显现不半分，“你一个哥儿，怎么能这般主动？”

    徐季明每每都能这样让他惊讶的事。

    徐季明才不那么多，他不主动，能有他们两今天？他问：“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门打仗四年多，回来躺在自己漂亮的夫郎边，你都没一想法的吗？”

    不是他自夸，他这幅是真的很好看。当初他们两刚成婚的时候，沈暨除了新婚当晚刚开始有腼腆，后来可就不是那个样了。

    可这回来这么久了，两人同床共枕的，就算是他摸不到沈暨，但沈暨总是能碰到他的啊，这不一样能嘛。

    徐季明为这事憋了许久了，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对沈暨丧失了引力了。

    “我当然是男人啊！”哪个男人能接受让人质疑自己的能力不行啊！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家夫郎。

    他心里嘀咕，自己死都死了，他整个人都凉的透透的，血是冷的，心是没有的，平时又哪里会有什么正当壮年的血气方刚的表现，所以他回来后一时也就没想起这事，没想到倒是让徐季明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