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选你当会，就否定我的能力吧？”

    陈旌寒的评价很到位，海薇果然优秀。在这么短的时间迅速分析了自己的优势，哪怕计划也丝毫不慌。

    陈旌寒说，“不会，我公事公办。”

    海薇看向我，示意我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拍拍手向她表示祝贺，“陈很公正，那么恭喜你拿到他的选票了。但如果余三个全投给其他人，就应另当别论。”

    海薇皱眉，“育，学习，宣传，三个都会投我，无论是还是群众的选票，我都已经拿到了大多数。许光晔，你究竟在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我只是定支持陈罢了。”

    海薇显然不信。

    我发诱惑的声音，“要不要听我两假设？”

    她看了陈旌寒一，后者依然一言不发，她只能，示意我往说。

    “如果你支持邵秉，我会为你树立一个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尽我所能为其宣传，并保证他能得到纪律和生活的全票支持。至于育的选票，我也不会放弃。但无论他最终选择谁，你的胜率都会被拉低至50%。”

    海薇沉默来，先前的自信逐渐消，显然在思考我计划的可行。我待她思考了半分钟后，接着说，

    “此时就会有两况——一是你落选，那么接来的故事就与你无关了；二是你当选，那么恭喜你，你将和至少三个对立阵营的共事一年。”

    我板着指数给她看，“宣传、纪律、生活的任都会是我们这边的人，育在竞选中一向表现为观望状态，竞选结束后便会倒向人数更多的一方团。即使你竞选成功，到最后也会在五大门中孤立无援。”

    “你怎么确保其他三个门的人选？”

    海薇的态度开始松动，话语间充满权衡，“况且我只是上任后才会支持邵，你现在拉我站队意义不大。”

    我冲她笑了笑，“你这句话有语病。”

    优等生海薇轻轻蹙眉，回顾了一番对话后摇，“我怎么没发现？”

    “你要支持邵秉，就不可能上任。”我轻描淡写地发威胁，陈旌寒罕见地一丝笑意。

    海薇咬了咬，右手握成拳放在会议桌上，脑海里天人战。

    我也不她，聪明人都只相信自己得的答案。

    良久，海薇往椅背上一靠，仰天呼一气，似是定了决心。

    “好，我可以改为支持陈，前提是你们要把育也拉到同一个阵营，否则我不放心。”

    我对她，“这是自然。”

    海薇了会议室的门，我从袋里掏手机，结束录音，保存备份。

    陈旌寒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摇摇，“她竟然被你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