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苏青之外的四人都很清楚，鬼牌就是简修文。

    心脏骤然缩，左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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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不得。”简修文倒是回答的毫不犹豫，他笑着低叹了一气，，“但是没办法，这个机会已经是我拼命求来的，我不能放弃。为了这件事，我已经杀了太多人，终于报应来了，该到我自己了。”

    祁易无法说挽留他的话，一句话都说不了，因为这是简修文自己的选择。

    “你们在这里呆着，我……去一趟。”简修文的脸上有伤痕，他走到祁易面前，低声，“对不起了舍友，这次大概真的要再见了。”

    祁易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哑声，“别去。”

    烟灰到了左木的手指，他垂眸看了，微微有些神。

    “我定的协议，现在要实现了，你应该为我兴。”简修文叹了气，他低笑了一声，却满足，“我原以为只有过了噩梦游戏，我想要的事才能实现，现在我才知……”

    但是他不知边知不知这件事。

    如果边不知。

    照他对简修文的了解，如果简修文真的是慕沉，而边就是齐的话，那最后死的是谁，还真不一定清楚。

    她意识到这之后，脸蓦然煞白。

    “正好，江柏也死了。”祁易垂眸，“死在了浴室里，不是人为导致。”

    祁易尚未说话，简修文便已经从外面走了来，他抬眸看了祁易，，“王琦死了，被园里的东西杀死的，但是我不知那是什么。”

微抿，转往楼走去，余光蓦然看到窗台影似乎有个人的廓，可当他看去时，却没有人站在那里。

    左木靠在一旁看着简修文，仿佛在看另一个人，那个曾经自杀在他面前的人。

    那——祁易觉得这或许才是彻骨之痛。

    他忽然意识到简修文和学校订立了什么协议，若是左木没有骗他，那简修文大概和他一样，订立的都是以命换命的协议，而这场所谓的噩梦游戏其实就是这场换命的献祭罢了。

    “还有十五分钟。”祁易开，“不等翻牌吗？活的久一，就能多看他……再说，你舍得他吗？”

    那时候自己怎么回复他的？

    这让他又想起了简修文的那两个影。

    那个人满是是血，却满足的看着他，不顾嘴里疯狂的往外涌着的鲜血，微不可闻的小声说着，“我舍不得……”

    “王琦死了。”

    苏青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现在剩的人只有五个，她自己，祁易，左木，简修文和边。她肯定不是鬼牌，那岂不是说明鬼牌就在剩的四个人之中？

    那时候自己说的好像是——。

    五个人之间的气氛陷了冰。

    苏青看着这四人，隐隐觉得气氛似乎是有些不对劲，她尴尬，“你们是怎么了？是闹矛盾了吗？有什么事等过了这局游戏再解决好吗？”

    如果简修文……死了。

    他停了来，笑着摇了摇，用力抱住了祁易，，“哥们，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