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话动了他。

    就算是早些年，在妹妹提议要他和薛阮一起逛灯会，他都不曾这般呵斥。

    赵姝没察觉到哥哥的那不对，只说了两个理由，一来是涉及到淮南之事，得告诉宁蓁蓁，还有谢云儿前后说法不一样，总有些古怪，得避开那个叫红叶的丫鬟，刚在房间里，就发现红叶不肯离开，药翻红叶是必须的；二来就是赵姝的私心，想要让哥哥带着好友在外行走。

    赵姝牵着兄的衣袖，声音小小的，“嘉嘉她也不容易，哥，你就把她当是是妹妹，就当是我。”

    赵昱晖了眉心，被妹妹磨泡，最终松了，“好。”

    一碗昏迷药，让红叶倒。

    宁蓁蓁在看到了过去的红叶，睛都瞪大了，听赵姝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赵昱晖，后者的耳通红就没有消退过。

    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同意妹妹这疯狂的举动。

    “哥。”赵姝是赵昱晖的亲妹妹，自然很清楚他表的义，她这个档也不许哥哥后悔，给丫鬟使，急急把哥哥打发去，然后给宁蓁蓁换装。

    宁蓁蓁看着赵姝的丫鬟取东西，然后给她更衣，换装，还有黑的加皂靴，动作熟练而又飞快，她的嘴微微睁开，看着赵姝，“姝姝，你都没告诉我。”

    赵姝说：“这不太统，我怕你说我。”

    宁蓁蓁想着谢韵嘉的记忆，要是原，还真有可能。

    于是冲着赵姝笑了笑。

    以前的时候，谢韵嘉更稳重，真假千金之后，赵姝因为忧心好友，心成熟了不少，这会儿说话像是宁蓁蓁的。

    “怎么样？”赵姝看着男装的好友，连耳都被调好的胭脂堵住，自己穿男装，多少有些拘谨，宁蓁蓁舒展，好像也比先前挑，这样的年岁，只要不开说话，就雌雄莫辨。

    宁蓁蓁拱手，压低了声音，“小生有礼了。”

    惹得赵姝笑了起来，，“这样可以，再过两年，男的声音要更低沉一，就瞒不住旁人了。”

    宁蓁蓁以前跟着祖父行医，从未这般刻意装扮成男，今日里赵姝的举动让她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想要让声音变低，她可以试试看药，于是笑着说，“晚我试试看。”

    赵姝也笑着说，“好。”

    果然是把红叶了，可以让好友外逛逛，她都比以前活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