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斐然因为程清韵说了直播间的事，也登录去看了，里面充斥着嘲讽和谩骂，让杜斐然觉得宁蓁蓁丢脸了，他和心上人是统一战线的，都不想让宁蓁蓁继续直播。

    什么人类之光，简直是为了黑红不要脸，杜斐然一想到这个直播间的名字，就忍不住咬牙。

    程清韵轻轻应了一声。心中总是有些忐忑，总觉得有什么事脱离了轨迹。

    杜斐然看着心上人绪还是不，把人拽到了飞行里，“爸说过今晚上有事，晚上我们自己吃饭，我带你吃好的，蓝餐厅也是档餐厅了，你不是直播吗？也可以有些直播素材。”

    程清韵因为那不安，开说：“要不还是回家吧。”

    “家里有她看着就烦，让她自己吃营养剂，我们不她。”

    “可是……”

    “自从军校的通知书来了之后，她整个人奇奇怪怪的，还要去银河俱乐锻炼，我觉得可笑，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看到要去军校成了事实，脑坏掉了。”杜斐然愤愤说完之后，握住了程清韵的手，“让爸妈她，我们和她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我们，别担心，就她来直播间那个名字，我爸会让她继续直播才稀奇了！”

    程清韵这才答应了来，两人往蓝餐厅去了。

    *

    刚刚和程清韵不时间的谈，给了宁蓁蓁一个猜想，程清韵是不是重生的。

    到了版权局的公开信息里查歌曲名录，程清韵在几年之后的成名作，在她到杜家之前都已经注册了。

    代表了开启一段新启程的愉悦心的《扬帆》；暗恋的青涩甜《青圆舞曲》；失恋痛苦，但是幸好有朋友陪伴的《暗香浮动》……一共十五首歌，类型跨度不说很大，也不是中生阶段的程清韵会写得类型。

    在宁蓁蓁看来，如果要是没有程清韵的到来，杜嘉善在蓝星的大学念书，或许渐渐会走自卑与孤僻这些歌，这些歌更有杜嘉善的影在里面，有属于杜嘉善的温柔细腻，用词的风格也更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