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拿勺着喝就行了，医院维修，暂时停了，没法洗。”

    李以衡顿了一，问他：“停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昨天午就开始了，害得我平时上厕所都得去外面上，昨晚要不是实在忍不住了……唉算了，不提了，想起来就难受。”

    李以衡不知想起了什么，却又迅速岔开了话题：“午陈警官打电话说明天再传唤你，不过你不能见许遥峥，为防你们串供。”

    吴钦皱眉：“为什么啊，这事跟遥峥有什么关系？遥峥是连解剖兔青蛙都受不了的人，怎么可能去杀人，更何况无怨无仇的，那个人还是他学。”

    李以衡：“你不懂，警方事自然有他们的理。”

    吴钦担心起来：“那他们会不会像电视上那样严刑问拷打之类的，遥峥不会遭罪吧！”

    李以衡：“不会的，我保证。”

    吴钦终于放心来，在病床上支起小桌抱着盒啃起排骨。

    “欸，我跟你说我今天听见一个特恐怖的谣言，一板一有理有据的，瘆人。”

    李以衡把被叠好放在后面让他靠着：“什么谣言？”

    吴钦把吃了一半的排骨放，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小声说：“我听医院里的人说，孟令皓是……被鬼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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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查不到人，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死相还那么恐怖……所以有人传可能是孟令皓以前害死过人，邪祟来复仇要他的命了。”

    李以衡没正面回答他，而是反问他：“你信那些东西？信这世上有鬼吗？”

    吴钦摇摇：“我知那是人的。”

    李以衡好奇地问：“你怎么知？”

    吴钦扬着小脸：“反正我就是知。”

    李以衡坐来思考问题，握着吴钦的手就着他的勺也低尝了一桌上的汤。

    吴钦叫着：“哎哎哎别，那勺我刚过的，我给你拿新的！”

    “不用，这就好。”李以衡在他难为的注视又喝了一，淡淡，“味不错……甜，你又偷偷吃糖了？”

    吴钦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卷着说不话来：“你，你，你……”

    李以衡轻轻笑起来，温柔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