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则挡开少女递过来的酒，神更冷, “随我回去。”

    红鸢看着这一切, 一开始还以为这是男来捉的。

    他这时才明白，为何莘玥到了这地方却并不寻作乐, 反而只是一人玩着猫独自酌饮。

    这寻来的男得这般英俊, 确实才得上她, 在醉楼这地方，哪里又有那么多真心。

    红鸢很快调整好心, 便好这醉楼的红颜祸, 帮她的忙, 气一气这位公。

    只盼这位公早些开窍，让她的一番意不会被辜负。

    “小玥儿, 你想喝酒，红鸢可以陪你啊，何故找这不解风的冰块。”

    红鸢容颜绮丽，说话都像是唱着一曲吴侬语的小调, 修的手指伸过，便要接莘玥手中那酒杯。

    柏则一手夺过莘玥纤纤细指间的酒杯，一饮而尽。

    “随我回去。”

    莘玥支着颌，眉间的醉意更，涟漪，笑意蕴在波里。少女伸手缠住柏则的衣领，用力将人拉扯来。

    她摸到桌上的酒壶，细的壶抵在柏则的。

    “柏师兄喝完这一壶，我便随你回去。”

    柏则死死握住莘玥的手腕，“你到底还知不知羞。”

    莘玥尾嫣红，生起些青涩的媚气，“柏师兄别忘了，你师妹的命还在我手中。”

    柏则手上的力气更重些，眉间尽是隐忍，“你偏要提她不可？”

    莘玥手中还握着酒壶的把手，“你喝是不喝。”

    柏则用力握住莘玥的手，似要将少女的指骨都全掐碎，就着她的手尽数将壶中的酒饮尽，酒顺着他的颌过起伏的结没衣领。

    最后一滴酒喝尽，白瓷酒壶跌在桌面上，了半圈。

    “你满意了。”

    “满意了。”

    莘玥摇摇晃晃起，不忘拎起桌上被酒打的猫，“走吧。”

    红鸢看着二人离去的影，垂眸，习惯扬起的笑弧显几分自嘲的落寞苦涩。

    -

    少女踩在青石板上，并不好好走路，非要一个一个格的踩上去。

    柏则没什么耐心的在前方看着她，也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醉了。

    莘玥抬起，“过来，背我。”

    “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