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了她。”沐清喃喃，却没有哭。

    “天上的，你的意思是……”

    “她的尸呢？”

    徐琰拍了拍沐清的肩膀：“好了好了，您没事的话，赶回去准备准备，回工作我给你安排个好的，让你放松放松。”

    拂衣包扎完，从怀里掏一个拳大小的瓷罐。“里面是她的骨灰。”

    沐清默默的接了过去，捧在手心里，呆呆的望着。

    沐清看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默默的接过骨灰盒。

    他只对沐清说了一句话：“我和你说过好多次了吧，人家是天上的，我不着。”

    要是平常人像沐清这样，连续三回给他拿一个E，徐琰早把人开除了。

    徐琰又陈述一边：“我说，吃了它。这可是您家那位专门留给您的，吃了它对你大有好？”

    沐清准备反驳时候，才懂徐琰话里的义。

    沐清捧着骨灰盒，匆匆忙忙回到冥府，直奔司徐琰办公室。

    沐清意识要去抢，被徐琰单手拦住：“你等等，这是您家那位的骨灰盒？”

    里面是白的灰，还有几断碎骨。

    再来，就算把责任归结到沐清上，徐琰也不能开除了人家。

    徐琰见她哭了，不心疼，倒觉得放心。

    **

    “我得回去，立刻回去，说不定还能找到她。”沐清说完这句，便捧着骨灰盒重新躺到了草席上。

    她在外面守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回到庙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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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衣动作停了一瞬，接着接续上药：“是。”

    “你吃了它。”徐琰把骨灰盒递给沐清。

    然而庙里却没有沐清的影。

    “她都安排了些什么？”

    “我本来想供着的……”

    沐清转，就被徐琰了怀里的骨灰盒。

    沐清着鼻，抱着骨灰盒，可怜兮兮的了，要走。

    这家伙从楚柔死后，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都忘了哭了。现在能哭来，绪有了个发，总比一表没有的。

    徐琰似乎早已经知会发生什么，表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沐清再一次从她面前消失了，连同那个拳大小的骨灰盒一起，无影无踪。

    那是拂衣最后一次见到沐清。

    “供个！哪有在冥府祭奠死人的？”

    徐琰摇气，一脸很铁不成钢：“托您家小仙女的福，你这次的评分又是E。”

    说罢，便独自走到庙外，打算叫沐清一个人静一静。

    “如你所见，她杀了皇帝。”

    反正在徐琰看来，沐清这大咧咧的，还真不适合面无表的样。

    “司，我想为楚柔申请家属资格！我准备……”

    沐清眨眨睛，泪都因为惊愕给退回了里，顺带还打了个：“嗝？”

    “……被鞭尸两百后，丢到城外喂了狗。我的人赶到时候，她的尸已经……最后带回来的只有这些。”

    然而这回回的，都不能算是沐清一个人的错。她还是有心走剧的，奈何人家不让。

    “唉！等等！”徐琰叫住她。

    “停！停！我的姑！您先别哭成吗！”徐琰赶忙安，同时打开了骨灰盒。

    那边沐清知小仙女就是楚柔，愣了会儿后，嘴一张，哇哇的哭了。

    谁叫人是有人罩着的。

    他这一说，沐清又想起楚柔为她惨死，嘴一张，又要哭。

    拂衣不懂她话中义，只能叹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我害死了她……呜哇哇……她本来不用死的……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