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也不可以。”

    她语气里似乎有自得：“我们有姻缘线牵着，注定要在一起的。你反抗也没有用，所以未免麻烦，你还是赶快和我回山上吧。”

    “你还说过，我的灵力很。那——”沐清刻意收声。

    沐清摇：“这一你就搞错了，从到尾都是我缠着她。”

    千钰不知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怔怔的了，还特意解释：“普通的人类看不到我们，如果要维持人类能看得到的形态的话，比较浪费灵力。”

    “你之前曾说过，好多年没人和你说过话了，是吗？”沐清忽然问。

    千钰忙辩解：“那是人类自己的臆测，我并没有迫他们。”

    “过去那些有关你的的传闻，那个让女穿上白无垢，在烈火里献祭求雨的传闻，是真的吗？”

    “我说过了，你是被选中的新娘。”山神大人噘嘴，“吾都退而求其次的化作女，你还有何不满？”

    千钰从鼻孔里发一声：“哼~”

    沐清：“所以，可以请你放弃我吗？”语气诚恳且认真。

来，我不去，只能这样。”

    千钰一回严肃了表：“你到底想说什么？”

    沐清定定忘了千钰，才将视线转到她的手腕上。

    “这么说也许不大恰当。”

    沐清沉沉盯着那跟红线，伸手去碰。

    沐清又问：“虽然现今仍有人为你举办山神祭，但是真正信仰并供奉你的人，似乎没有多少了，对吗？”

    千钰嬉笑：“姻缘线由结缘神掌，你个人类还妄图去碰吗？”

    手指穿过红线，沐清什么都没有碰到。

    沐清收回了手：“这红线，就是你一直缠着我不放的原因吗？”

    千钰：“那喜你就可以缠着你了吗？”

    “那为什么那个叫秦玥的可以缠着你？”

    “我也说过，命中注定也好，上天安排也罢，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沐清脆盘坐在路上，“我有喜的人，有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有不能再放手的人。”

    千钰的手腕上绑着一红线，红线的另一，在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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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否可以认为……”沐清嘴角扯笑的弧度，“你之所以一直缠着我的真正原因，并非因为有那不知所谓的姻缘线连着我和你，而是因为你需要我吧。”

    千钰再次沉默。

    “你本来也就不喜我不是？嘛一直要缠着我？”

    沐清还算和善的脸瞬间沉来，无声望着千钰。

    “你和我之间有姻缘线牵着！”千钰杨着，“普通人类看不到姻缘线，为了让你信服，我专门去找了结缘神，所以你现在才能看到这红线。”

    “但传言里，你确实曾因为那位献祭的新娘而降雨，不是吗？”

    千钰不说话。

    沐清笑了一，意味不明：“现今神明式微，没有足够的信仰和供奉，山神大人你的灵力应当是大不如前，否则也不会因为我之前的一个字，被挡在朝日奈宅邸之外吧？”

    千钰了脸。

    千钰被她的目光吓了一，但还是鼓起勇气，梗着脖：“吾从不说谎！”

    “如果你不是非要人所难，我很乐意有一个山神朋友。”

    千钰不答，应当是默认了。

    沐清更正：“更确切的说，你缠着我，是需要我上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腕：“不信你自己看！”

    “你少骗我了。”千钰一脸不信，“我看的，你和她之间本没有姻缘线连着，就算现在你喜她，总有一天会变得不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