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就给她借。

    “老师，你知不知，我很早便喜上你了？”银忽然笑了一，转瞬即逝。

    “知。”

    “老师，你又知不知，我你。”银将利刃刺得更，问。

    沐清依旧是那两个字：“知。”

    银笑两声，自嘲而又凄凉：“老师，我直到刚才还以为，您不会杀我。您有能力在我之前，把剑移开，但您没有那样。”

    沐清了那一柄染了银的血的剑，上前一步，在银倒地之前揽住了对方。

    “老师，我很早就知了，我无法得到你。”濒死之际，银竟笑了，嘴角溢殷红的血，“所以，这样被你亲手杀死，被你永远记在心里，也算死而无憾了。”

    沐清沉默。

    “哈，老师您应该早知我想的是什么了吧，即便如此，您竟真的杀了我，当真是……”银声音低了去，最后吐两个字，“无……”

    沐清揽着她，许久，直到怀中人再也没有了度，终于说：“抱歉。”

    小火龙似乎察觉沐清的悲伤，呜咽几声，在她打转。

    沐清抬，朝着小龙笑了一笑，神却是一片空茫。

    当天，沐清亲自将银火化、葬。

    银有一个心愿，死后骨灰撒大海。沐清却没有这么。她只是为银立了一座墓碑，让她土为安。

    “你生而为我所困，如今既然死了，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再来便是沉默。

    沐清在银的墓前呆立许久，直到夜，然后才拖着疲惫的离开。她躺在龙的背上，龙飞在的天上。

    风声呼啸，她将手臂抬起，静静望着手腕分。

    “也不知还有没有奇怪的红线。”沐清喃喃，“若叫我知是谁在背后搞鬼，我定不放过他。”

    她眨了眨，将手臂放，枕在脑后：“虽然说了要为你找能够化成人的办法，但我其实没有半绪。”

    龙平稳的飞着，回了沐清一声吼。

    沐清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她闭上睛，受风在脸上。

    风声很大，几乎盖过了她的声音。

    “虽然我很想知你在想什么，但我并却又不想知你想什么。”说完，沐清笑了笑，“啊，矛盾了。”

    龙再度吼了一声，穿透风声，传到了沐清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