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朋友有占有，也可能对亲人，甚至是对你的狗，这不是判断喜一个人与否的标准。”

    岳嘉佑薅羊一样薅来自己一撮金：“换个问题，哥你是一开始就喜男生的吗？”

    景焰没回答。

    岳嘉佑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可能有些逾矩，连忙摆手补充：“我不是打探你隐私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

    景焰语气带着轻微笑音：“好奇什么？”

    钟老师看来好事不远了，度到底还是比自己快多了。

    岳嘉佑不肯把从手臂里放来，反而埋得更：“就是好奇这是个怎么样的心路历程。”

    “也没有怎么样。”景焰并不介意袒自己：“我在读中之前都以为自己喜的是女生。虽然实际上我也并没有对哪个女生产生过兴趣。”

    “直到二分班以后，我有了新同桌。”

    岳嘉佑忍不住提问：“所以喜男生是天生的吗？”

    “我不知，或许只是恰好我喜的人是个男生，但现在再去想已经没意义了”

    景焰继续讲着他的中时代：“那时候我是班，给了他很多帮助，作为回报，他每天会给我带自己的早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期待第二天的早餐。”

    “后来某一天，他告诉我，他谈了个女朋友，那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没办法再以朋友的份和他相去了。”

    “为什么？”岳嘉佑在旁边冷不丁发问。

    景焰没有半隐瞒：“因为，如果是朋友的话，我会为他有了女朋友而兴，可看见他有了女朋友，我兴不起来，反而觉得嫉妒。”

    “他不能再给我带早餐，而是给女朋友带，不会的题目不再问我，而是去问女朋友，我开始觉得很空虚。”

    岳嘉佑沉默了，没有说话，这显然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

    景焰同样没有说话。

    少年时期的懵懂愫在过了近十年后早已经成了朦胧往事，再去想时也已经模糊。

    过了半晌，岳嘉佑侧过，开：“如果我会因为一个人离开而到空虚，希望一个人把他能给的东西只留给我，那就是喜，是这样吗？”

    景焰面无表地，又摇了摇。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问我的时候，到底只是好奇，还是在脑里不断用一个人代我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