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绷着颤抖的，尖了腮才开：“没怎么，就是赶在直播前逗他玩了会，哦，直播的时候也逗了一。”

    “可能小孩脸薄吧。”钟珩自己总结分析，觉得很有理。

    方晓伟言又止，想说什么，又觉得和老板谈论生活不太好。

    他家老板用余光看了他一，放手机：“想说什么就说。”

    “老板你觉得，他生气是因为你……嗯……逗他，还是因为你在有直播的时候逗他？”方晓伟这句话说得有绕，他自己都被绕了一。

    逗什么逗，他家老板多狗他又不是不知，肯定是得寸尺了。

    钟珩抬了抬，思考了一：“我觉得是怕被直播拍到？我在家逗他的时候，他也没生气。”

    方晓伟叹了气：“老板，虽然我没和男的谈过恋，但我有一个人生经验。”

    钟珩示意他说。

    “每当我前女友生气的时候，我总是猜不她为什么生气，但经验告诉我，她为什么生气，我猜的，一定不对。”

    能猜对象为什么生气的，都是人才。

    方晓伟盯着倒车镜，瞥见钟珩脸上表有些凝固，忍不住偷笑。

    “有一回，我记得特别清楚，我答应她戒烟，结果没戒掉，她气到三天没和我说一句话。”

    钟珩转过接话：“因为你没尊重她？没遵守诺言？”

    方晓伟摇了摇：“因为她觉得，我不惜自己的。”

    “岳嘉佑要是怕被直播拍到，他会是现在这样么？”方晓伟帮钟珩理那些岳嘉佑留的烂摊，理得实在不少，对岳嘉佑的脾气也算清楚。

    “从来没被镜拍到过什么格行为的人不是岳嘉佑，是老板你。”

    话不能说破，方晓伟说到这里，就没再说去。

    钟珩并不是脑转不过来的人，方晓伟说了，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岳嘉佑从来就不怕镜。

    他敢在镜面前直接挑衅褚小川，敢在镜里直接对牧怀哲说“玩泥去吧”这样的话。

    岳嘉佑怎么可能怕镜拍到他和自己在一起了。

    岳嘉佑怕的，是被镜记录的东西成为诋毁自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