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自己一整年，这听起来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我母亲去世前生了一段时间的病，那些时候，我父亲开始越来越不对劲。”钟珩将搭在岳嘉佑肩，气息平稳温：“她离世后没几天，钟远扬就再婚了。”

    岳嘉佑抬起手回报钟珩，不动声地用温掌心覆盖他的后心。

    他用脸颊贴着钟珩的膛，听着心，而手心隔着后背，试图捂显得有些低沉的心。

    “我和他闹得很僵，加上爷爷对父亲越来越失望，也越来越希望我立刻继承家业，所以我搬了去。”钟珩低笑了一声：“你应该猜到了，我搬去了……”

    “我家隔？”岳嘉佑忍不住也想笑，在钟珩蹭了蹭。

    钟珩收手臂抱着少年：“倒也不是，我搬去了你学校隔的公寓，从台上能看见你的班级和场。”

    岳嘉佑了一气：“卧槽？”

    景城地俏得很，建筑距离都很近，他的学校旁边就是一栋单公寓，楼层还遮挡了学校的采光。

    学生偷偷的外卖，可以从对面楼里用竹竿递过来。

    大概就是这样的距离概念。

    钟珩拍了拍他的：“都和你说了好几遍了，我不是变态，我只是恰好住在那里，偶尔会看见你。”

    其实不是偶尔。

    是在几次之后开始意识地寻找那个自己不知名字的小孩。

    第一次在场看见岳嘉佑的时候，他只是记得，那好像是在自己母亲葬礼上沉着脸唢呐的小孩。

    唢呐的那天，小孩看起来死气沉沉，有其他小孩没有的倔。

    倒是在场上打篮球的时候，又像个小孩了。

    有时候，小孩在教室里上着课和老师嘴，虽然听不到在说什么，但似乎怒气冲冲的样。

    有几次，外面有个男人在等小孩，小孩去又回来的时候，又带上了那天相遇时的郁。

    再后来，偶尔也会在公寓楼的路上遇见岳嘉佑和岳宗城，大分时候他们在争执。

    在生意场上呆的久了，只是听几次就能听来小孩正在遭遇什么。

    他还记得，小孩的父亲将他踹倒在地。

    小孩趴在泥地面上，手掌破了，额上撞青了一块，抬起的时候，里却是凛冽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