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这人就是欺怕，珠刚发直就心虚地垂，“邹经理……”

    垫了垫手里的重量，再看着崔婉有些害怕地往后缩。

    崔婉的耳朵上坠着两粒红豆大小的金耳钉，看着邹经理目光落在她的耳朵上，咬咬牙竟是主动取了耳钉。

    本来邹小龙想要算了，嫌弃耳钉太小不好取，既然多给了他耳钉，他也就收了，此时抢了东西，邹小龙觉得段家榨不什么油了，那个宁蓁蓁肯定是跑了，脆说，“行了，以后你们一家的事不用找我，两清了。”

    等到邹小龙离开，崔婉默默掉泪，段母像是发怒的母狮，又像是脚底板着火，绕着沙发着，“她怎么敢这么不守妇！”

    段母气得发狂，崔婉则是因为心疼的掉泪，不知为什么，似乎总觉得随着宁蓁蓁的离开，会有什么事彻底改变。

    *

    宁蓁蓁说一周五万字在第六天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她又多写了一天，等到约定的一周时间，手中拿着厚厚的一份稿到了《都市报》的编辑。

    上一次是跟着汪若兰一起，更为慎重，这次穿着那一旗袍，不过发就没有费心地卷，而是用一简单的乌木发簪挽起。

    宁蓁蓁过来的时候，主编还没到，反而是万如方编辑在，再看着宁蓁蓁打扮，比上次寡淡了很多，“谢女士一个人过来的？主编还没有到。”

    宁蓁蓁说：“上次牡丹就帮我辞了舞的活，我这段时间写了六万字，就直接送过来了。”

    六万字这个字数让万如方一愣，心里想着会不会质量降，就说：“主编临时有个事，估计半小时以上才能回来，我先看看稿？”

    依然是漂亮到极的钢笔字，万如方格圆，不代表业务能力不行，当时《风士》的稿就是他拿的。

    平时审稿的工作，万如方的阅读速度练来了，一气看完了之后，心中激。

    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少有这样写的，或许这是男作者和女作者的区别？男作者一般会给男主角一个事业，但万如方仔细去向，又觉得不是，这个派别也有不少女作者，但是少有女作者写作会给女主一个事业，还写得让人到了那个诡秘的世界，让人后脊发凉。

    合拢了书稿，秦小的形象跃然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