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征皱起眉，缓缓靠近那扇门，家里唯一的手电被菲克斯拿走了，他没有携带任何照明工，但更够调节视觉端的量增视力，也让他足以应对一般的黑暗环境了。

    透过虚掩的门，董征发现这房间里装满了镜。

    刚才他看到的光便是镜面反的外面的灯光，因为他站位的问题，特定地照在他睛上。

    数不清的镜中映他从门中朝里望的样，董征回过确定四无人，推开门走了去。

    这是个只有十多平米的小房间，本来应该用来堆放杂，现在除却地板之外，全都贴满了镜，就连天板上都是。

    镜将这小空间无限制的放大了，董征能看到无数个自己，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

    而地板正中央，绘着个圆形的阵法，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董征看不懂的文字。

    这是什么用的

    董征不知。

    他就要转离开，就在这时，他从镜里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他后，他比董征还要大，有一耀的红发，面容却不甚清晰。

    “艾”董征立刻回去看，但他后空无一，只有镜里才映了那他许久未见的人影。

    幻觉

    董征气，他静心来，让世界中的安保噬菌去排查有无异常数据，结果很快便来了，没有任何异常，防火墙恪尽职守地阻拦了所有不应该来的东西

    那会是什么

    艾就像还活着时最经常的那样，胳膊络地搭在董征肩膀上，董征盯着镜中的青年，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看清他的脸。

    有一影现在他边，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发挽起，腕上带着翡翠镯，峨眉刺挂在腰间，她亲昵地挽住董征手臂，静静地把靠在他肩膀上。

    虽然仍旧看不清面容，但董征能够在心中描绘她的模样。

    这是他曾在梦中有过一面之缘，难产早亡的生母，刘悦蔷。

    董征气，不动也不动，他不忍心破坏镜中的场景，但他也并未被这些所迷惑，董征手指微动，将崔左荆从囚徒空间中放了来。

    “怎么了”在崔左荆看来，董征刚才就是在这满镜的屋里，盯着自己的模样站了半天。

    “你能看到什么东西吗”董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