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狠手去打他，一个伤了，一个伤了心，彼此都没留什么好回忆。

    如果可以的话，慕轲是不愿意让洛安歌想起这些的。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很好，很恩，可是发生过的，伤害过的，不是现在恩就能抹消的。

    那些破败的，灰暗的记忆会像一块永久的脏污，横亘于二人之间。

    洛安歌还在哭，只是哭声已经低了，但仍然抑制不住的泣，嗓沙哑，浑颤抖的躲在一团锦被之中。

    慕轲心里一疼，连忙过去把人抱过来，细细哄。

    洛安歌在他怀里噎着，抱怨着：“你打我，打得好疼…好疼……”

    其实他上一儿也不疼，只是破碎的记忆和现在的景混淆了，分不清楚了，他只记得曾经被打过，那疼痛历历在目，却忘记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只觉得就发生在现在一样。

    洛安歌那痴傻的脑袋是没法理解的，为什么面前这个总是悉心照顾他，哄他他，喂他吃东西，和他一起睡觉的人，会在脑海中有那么可怖的一面。

    曾经的记忆都模糊了，但仍然有碎片留在脑中，比如慕轲鸷的神，嘲讽的笑，或者是扬起的，最终打在他脸上的耳光。

    洛安歌被模糊记忆里的慕轲吓到了，浑打着哆嗦，不自禁的往慕轲怀里钻着，又不放心的抬看看他，见他还是一副温柔的样，才堪堪放心来，埋在他怀里咕咕叽叽的抱怨。

    慕轲听着他不断地嘟囔着，大多都是在控诉自己打他了，他好疼云云，慕轲苦笑了一，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问：“对你好你不记着，光记坏的，你说说，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洛安歌一愣，刚才还有些清晰的记忆忽然就像一般退走了，只留一片虚无。

    “你，你……”洛安歌茫然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要控诉一番，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只能恼火的张嘴去咬他的手，得手指上的一片。

    慕轲饶有兴致的玩着他的嘴和，低笑：“不记得了？我还以为今天扎了次针，你会想起些什么呢，结果还是这副傻样。”

    不过既然他刚才有一小段时间想起了曾经的事，那就说明沈青的治疗还是有效的，久的治去，他总有一天会恢复的吧？

    洛安歌还在抱着他的手指轻啃，早就把刚才被打了以及更早的红纸鸢蓝纸鸢忘到了爪哇国去。

    慕轲用拇指挲了一洛安歌的，着他的后脑贴近自己，轻笑：“想让我亲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