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延川还有些理智，拉开了一些距离：“……你不是不肯吗？不是不要我你的伴侣吗？”

    可这况的问话是毫无意义的, 陈遇本不能用平日里的思维去思考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他只知, 他很难受, 而池延川能够帮他解决这份难受。

    他只知, 他想要小小雀, 他想要有好多只小小雀。

    陈遇本来就在哭, 一直噎噎地没有停过, 被池延川这么一问，泪得更凶了。

    他立刻哭哭啼啼地说：“……我错了，我肯的，我，我要……”

    池延川伸手抹着他的泪，一时都不知这况是不是该笑，是不是能笑：“……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陈遇连连：“……我知，我都知，我想要小小雀，我们来生小小雀好不好……”

    他会说这样的话，池延川就知其实他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

    要在平时，着他都不可能说这样的话。

    但这也让池延川看到了这特殊时期对陈遇的影响会有多大。

    上一回只是开始的阶段，池延川先采取了措施，所以最后也就只有那么一夜，过去就没事了。

    这回却像是已经到了很后期的程度，小金丝雀浑上散着的香气比上一回烈多了，就像是成熟烂透的，还带着几丝蜂的甜味。

    池延川想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小金丝雀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他不得不去怀疑是那个夜阑尽搞的鬼，也许今晚他带小金丝雀去，让他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所以才会导致小金丝雀变成这样。

    但显然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好时候，池延川沉默一久，陈遇哭得更厉害，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回答让池延川不满意了，连忙再说：“……那生小龙好不好……你不喜小小雀的话，我也可以生小龙的……”

    这话就太犯规了。

    可池延川还来不及回应，陈遇又腻着亲了上去。

    一整晚。

    枕被丢到了床角，床的闹钟不知何时被扫，整屋都是陈遇上的香气，一直到天大亮了，池延川才从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