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女一样，张闭就是规矩，举手投足皆要标准呢？

    这日夜里，阿措靠在元珣的怀中，脸颊贴着他丝柔的寝衣料。

    她想起后的事，睡不着，沉默许久，小声，“陛，你睡了么？”

    元珣手臂搭在她前，灼的气息扫过她光洁的额，低声，“没。”

    顿了顿，他问，“是在想那些妃嫔的事？”

    阿措了，，“我之前觉得她们能离开皇是件很不错的事，但今天想了许久，或许她们离开皇，也不一定过得好。陛，你说，遣散后这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朝堂上那些官员和外的百姓会不会说我太自私，太小气，不容人？”

    听着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元珣哑然失笑。

    手指轻轻住她的耳垂，他的声音低沉又磁，“这世间很多事，并不能用对错来判定。”

    更何况小孩才论对错，大人只论利弊。

    这件事对他有利，他便去了，那滔天议论，累累骂名，他不在乎——

    只是……

    他睁开睛凝视着怀中的阿措，问，“你在乎官员和百姓们对你的评价么？”

    阿措一怔，迎上他的目光，他幽的眸在黑暗中光溢彩。

    “唔，不在乎。”她诚实。

    他们要说就由他们说，她不听便是。

    元珣看着她澄澈如孩童般的眸，笑了，“既然不在乎，为何还顾忌什么自私、小气、不容人的说法。”

    阿措，“我在乎陛！”

    元珣微微眯眸，“嗯？”

    阿措，“陛要遣散后，我不规劝，甚至还赞同，那陛你会不会觉得我小气狭隘呢？”

    她这些天看了些记载历代皇后事迹的书，书中大多赞皇后的命格，赞她们的坤厚载，德合无疆，赞她们的宽容大度，雅风范。

    几乎每一位贤德的皇后，都不会嫉妒，不会愤懑，喜怒哀乐都恰到好，完的宛如寺庙里供奉的菩萨。

    阿措越看这些，越觉得压力大。

    她是决计不成书中这样的皇后，她贪吃、睡、不规矩，在陛面前也不算恭谨客气……

    嗐，当个好皇后可真难。

    元珣不知阿措已经想了那么多，只认真的回答起她的问题来，“本就是自私的。”

    他非但不会觉得她狭隘小气，反而觉得兴。

    一个人本就是独一的，若说自私，他才是更自私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