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手里的牡丹锞，“我觉得，这里面定还有旁的事。”

    崔熠又起，谢庸微，又把目光放在那封信上，并闻了闻。

    暗室门最的孔打开，一只胳膊伸来，放一盘黍米饼，并一罐薄粥，然后便“哐”地又把孔的小盖合上了。

    阿芳摸索着走过去，拿了吃，轻声招呼常玉娘：“常小娘，你也吃一些吧。”

    常玉娘不说话。

    阿幸轻哼一声。

    “已经这般地步，他们要怎么摆布我们摆布不了？何必在这吃里动手脚？吃一些吧，不然你撑不住。”阿芳劝。

    过了片刻，常玉娘终于动了。

    ☆、诡异的字

    到午正时分, 衙差们把张五家的院并屋里地面都刨了一遍, 没有发现更多的尸骨。

    谢庸、崔熠、周祈也把坊南北主路及到常家陈家几条小曲沿途住都探问了一遍，有一苗姓人家见过常玉娘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灯，另有一个姓庞的妇人说在小曲儿上见过一辆黑篷车，却未注意赶车的是什么人。

    京兆专门运尸骨的车也到了，几人便把嫌犯张五、两骸骨和那一柜女衣服都带回了京兆府。

    郑府尹一脸的晦气，大正月的，就起两骸骨来, 今年看来是不易过了。郑府尹又觉得有冤，这凶案不知是多少年前哪一任府尹的时候犯的，如今却要算在自己这里, 真是……郑府尹突然想起周祈说过的“猫吃，狗挨揍”来, 这话虽鲁了些，却也到。

    这惹事的上元节啊！郑府尹看一拉骸骨的车, 对谢庸：“年年上元节都事, 某是真想上书圣人，奏请停了这三日不禁夜。”

    周祈和崔熠在后面彼此丢个，老郑又说便宜话儿……

    谢庸却神认真地：“上元三日看灯是民间久以来的习俗，放夜是本朝定鼎就有的德政，郑公固然为京城稳定、百姓安危着想，这奏表却恐怕难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