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键他还是那样的死状……”

    “我上墙看了，并没什么梯飞爪之类痕迹。”周祈。

    “就是，”崔熠突发奇想，“莫不是什么女采大盗吧？能飞檐走那，见这史生得不错，便夜里翻墙来……以致这史端虚脱而死。”

    周祈“嘁”他：“你可赶的吧。我就不该借你传奇看。还女采大盗呢，你怎么不说是采补的狐仙？采大盗……改日你都能写传奇去了。”

    “你以为我写不了？就咱们办的这些案，我写来，不一定比那烟雨斋主人写的《大周奇案》差。”

    在文墨这事上，同样是个渣的周祈从来都维护崔熠，当：“至少你写的人说话肯定逗趣。”

    崔熠笑着：“就是。而且我也不会两卷之间相隔数年！”

    谢庸咳嗽一声。

    周祈不明白他咳什么，大约是嫌自己和崔熠说着案又胡扯了，便把话题又拉回来，“那潘别驾说什么了？”

    崔熠与她简单说了。

    周祈，“咱们一步什么？让人去查这凝翠台主人，询问那几个贡举？可惜史端也没个仆，这些行馆又惯常是大撒手的，就连他昨日行踪都不好查。”周祈大致知这些行馆，有公厨饭堂，有打扫院的仆，各住客近的事是不的。不似小旅舍，店伙计送送饭什么都。

    果然，“晨间我来时，行馆主人带着这松韵园的打扫仆在，都是一问三不知的。”崔熠。

    谢庸把东西都收回糕饼盒，站起来：“让人去查查这凝翠台主人的事，我们挨个儿探访这园中另几个小院的住客。”

    崔熠和周祈都代去，京兆府和支卫的人一明一暗地查，这“凝翠台主人”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三人走史端住的院，一起往南走。

    路虽曲曲折折，其实离着颇近。这个院比史生的院稍偏一些，但看着似乎更大。这是吴清攸的住所。

    吴清攸带着僮仆迎来。

    这位吴生二十的年纪，相貌是南边人的秀雅，穿一袭半旧家常袍，腰间悬着玉，带着些旧族弟特有的风姿。

    听说面前的是大理寺少卿、京兆少尹和禁卫将军，吴清攸叉手行礼，请他们去堂上奉茶。

    “吴郎君知，吾等是为史生之事而来。”谢庸开门见山地。

    “是。”吴清攸垂着，面上带些悲意。

    “听潘别驾说，吴郎君与史端时常一起歌诗唱和，称‘史短吴’，想来是极好的朋友？”

    “确实偶尔一起参加诗会，”吴清攸停顿一，片刻方，“确实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