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可能确实在……

    周祈想了想，不过，也兴许是别的……

    带着尸，谢庸、崔熠、周祈回了大理寺——郑府尹打四月间就不大利，这几个月京兆府崔熠当家，崔熠把自己当成半个大理寺的，有命案，直接去叫谢庸、吴怀仁，尸也抬去大理寺，只等案件审结后补个移文书。

    王寺卿看着一字排开的尸首，面沉重：“是十年前那个凶犯回来了。”

    谢庸、崔熠、周祈、吴怀仁都看他。

    王寺卿走去书案前，拿来几份旧卷宗分给谢庸崔熠等。

    周祈看自己手里的一份，这是十年前丰安坊发生的一起命案。焦桐，四十三岁，是位塾师，与其妻叶氏、其十七岁的焦平、其女十一岁的焦大娘夜半时分被杀死在自家宅中。焦桐的致命伤在颈，腹亦被多刀，死后被尸，尸也是从卧房被拖正堂。叶氏的致命伤在腹，被挖双目，球弃于堂中。焦平、焦大娘都被一刀在腰腹上，死于旁室，上未有其他伤痕。

    周祈又换看了谢庸、崔熠、吴怀仁的，一个是延福坊京科考的河东士，一个是靖安坊一个开印馆的，还有一个是兰陵坊一家布匹铺的账房，都是灭门惨案，形与丰安坊命案类似。

    “前两日，平康坊发生命案，男中多刀，女被挖睛，我便有些疑心是这个凶徒再次作案，但因他每次都尸，且都是作案，我还有些犹豫，如今看来，就是他了。”王寺卿。

    “当年，他接连犯命案，京城人心惶惶，不只大理寺和京兆府，禁军也与我们一起全城查寻搜捕。便是在这样的时候，这个凶徒又犯了兰陵坊一案，然后他却突然消失了。”

    “十年，他又回来了。”

    ☆、寿坊案

    过了半晌, 崔熠：“相隔十年, 再次犯案……十年前，为什么断了？十年后，又为什么再次作案？据说这杀人狂极少会自己停手的，都是迫不得已。”

    王寺卿：“或许我们明白这个，也就找到了他，也或许只有找到他，我们才能知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