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顾淮笙眉一挑:“我衣衫不整还是没穿衣裳？”

    “别可是了，走走走，赶走，你走不走，不走我踹你了啊？”顾淮笙作势要踹，果壳儿这才转跑走了。

    安排完，顾淮也不扯上的行，拉着顾淮笙就坐了。

    “肯定是他没跑了。”顾淮笙打了个响指:“回去吧，别跟着了，少爷我给你保证，今天不喝酒。”

    “二哥不是昨儿才来听过戏，怎么又来啦？”顾淮问完才注意到顾淮笙的嘴，不觉瞪大双:“你嘴怎么啦？被虫蛰了么？都啥样了，你坐，我去给你拿药膏，我之前也是，睡觉被虫蛰，嘴得比你这还狠，就涂的那药膏，效果很不错，而且我起泡，看你就，嘴角破了，应该都抹不了几次就好了。”

    果壳儿立即:“烎王抱您回府的时候您确实是睡着的，可烎王要走您突然就惊醒过来，嚷着哭着喊疼，脸青白的跟鬼一样，不止我们被吓到，烎王也吓到了，一直坐在床边抱着您哄着您都没用，最后实在没辙，搂着您躺，把我们都遣了去，也不知后来怎么着，四更天的时候烎王就门离开了，我跟元伯不放心，去看您的时候，您睡的很安稳，脸也恢复了正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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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您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您的嘴啊，都变形了，嘟嘟着跟什么似的，这一路走来，您都没发现，大家都在偷偷看您吗？”饶是果壳儿知不能对主不敬，也没忍住翻了个白:“还是说，少爷不得烎王把您给扒扒了，然后就好……”

    “少爷。”左右已经被发现了，果壳儿也就放开了，颠颠跑到顾淮笙边:“还不是元伯，说大少爷不在，咱们得多看着您，别让您喝太多酒，您喝醉酒的样着实太吓人了些，昨儿个要不是宵禁，元伯都要让人赶去军营叫大少爷了，幸会有烎王在，一直陪到四更天，才安抚住了您的绪！”

    “二哥！”顾淮在上妆，看到顾淮笙就站了起来，随即挥退众人:“你们先上去，阿怜，你今儿我的角儿，我就不上了。”

雅翻白，叉着腰一脸无语:“怎么是你？你个混球，鬼鬼祟祟搞什么呢？”

    “你也这样过？”顾淮笙意识忽略气泡两个字，给想歪了。

    果壳儿被问得小脸通红:“，才又没在屋里盯着，这，怎，怎么知？”

    顾淮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总算把尾给打发掉了，这才掉往回走，穿胡同去了青云戏班。因着果壳儿跟踪那一遭，顾淮笙小心了很多，一直确认没有第二个人看见，这才从偏门溜了去。

    “是啊。”顾淮拿着药膏走回来，一边拧开盖了一来给顾淮笙抹，一边:“也不知是什么虫，毒气大着呢，蛰一一堆鱼大小密密麻麻的小泡，又疼又，用针挑破，黄糊好的肤上，还会跟着溃烂，特别遭罪，不养个十来天都没法登台见人，说话都得小心着，一不留神就破痂血，血就又得养好

    顾淮笙一听就懵了:“我昨晚怎么了？我不是……睡着了吗？”

    “哎！”顾淮笙忧伤叹气:“就知他怂，啧！”抬手摸了摸嘴，忽然眯坏笑:“这么说，我这嘴真是烎王的？”

    跑老远果壳儿还不忘回喊一句:“少爷！说好不准喝酒的啊！”

    果壳儿不大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