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极力表现的跟以前一样，但不一样的，旁人或许觉不来，但我能觉到，尤其是你上的沧桑，那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所以，为什么？”

    这事在赵越心里憋久了，一直没提，就是怕及到顾淮笙的神经，所以才一直藏在心里。他也不知怎么就突然问了来，或许是顾淮笙莫名的焦虑让他不安，或许是月清冷划的无形屏障，那一瞬间的隔离，让他心发慌，非常迫切的想要探究什么，想要碰顾淮笙心隐秘，更想看透前这个人。

    良久没等到顾淮笙回应，赵越抓住他胳膊:“为什么？”

    “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顾淮笙神闪躲，遂怕赵越发现，又迫自己定的笑望赵越晦暗底:“王爷呐，这酒就闻了个味儿，都没喝上呢，你就醉的说胡话呐？我给你说，你这样可不行哦，咱俩说话要对月畅饮的呢，可不许言哦！”

    赵越定定的看了顾淮笙一会儿，最终还是气转开了脸:“不言。”

    不想说就不说吧。

    赵越有些颓然的想，却是不知，顾淮笙视线落在他脸上许久才转开。

    两人一路沉默走到顾淮笙院，推门屋时，桌上已经摆好了加的烧鹅，除此之外，还给了几个凉菜拼盘，唯独没有酒杯也没酒。

    顾淮笙看看桌上又看看手里的酒壶，不禁啧了一声:“幸亏我自己带了。”随即转冲赵越挤眉:“没有酒杯，一会儿该委屈王爷跟我共饮此壶了，王爷不会介意吧？”

    赵越……赵越理都没理，就径自走到桌前坐了来。

    顾淮笙自讨了个没趣，也没觉得怎么样，摸了摸鼻就厚脸地晃了过去，也不坐对面，就在赵越旁边的位置坐了来。

    “这烧鹅真香，许久没吃，可馋这一了。”故意无视赵越看过来的神，顾淮笙筷都没拿，伸手就了一块叼嘴里吃的一脸陶醉，正准备再来一酒，刚抬起，就被赵越伸手截胡:“哎你……”

    顾淮笙话刚，就被赵越仰脖咕噜酒的豪迈气儿给震惊到了，回过神来才想起要阻止。

    “嗨呀！你慢喝，悠着，就那么呢，别一气喝光了！”顾淮笙嚷嚷着，扑过去就抢。

    赵越倒是没有给他抢，顺势就把酒壶递了过去。

    顾淮笙接过酒壶瞪了赵越一，坐回去又瞪了一，这才将酒壶拎到耳边晃了晃，听着声儿，嘴角就撇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