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完，但接来的话不需言明，所指为何，父俩已然心照不宣。

    “只是没想到，会突然杀我这个意料之外的程咬金。”顾淮笙端起酒杯晃了晃，凑到鼻前闻了个味儿，又放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有站赵越，而是选站了赵邑，你会如何？倘若，我的选择，打了你们原定计划，你又如何？亦或者，顾家再倒霉一，大哥亡，淮惨死，我被斩首，你又如何？”

    第123章 赵邑亡

    第123章 赵邑亡

    顾钊没想到，顾淮笙居然会问这假设的问题，一就被问懵了。本来还想着是孩心闹别扭，抬看到顾淮笙近乎执拗的严肃表，他沉默了。

    顾淮笙不是开玩笑不是闹别扭，是认真的。

    意识到这，顾钊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他笑了笑:“都没发生的事……”

    “我说了，如果。”顾淮笙打断顾钊:“你当如何？”

    顾钊还是不解，谨慎起见，他没有立刻回答:“为何突然想着这么问，还是说……”

    “你只回答我便是。”顾淮笙再次打断顾钊，底已经浮起了失望:“这个问题于你，有那么难以回答么？”

    顾钊静静的看了顾淮笙须臾，叹了气:“笙哥儿，你要知，我首先是顾家人，其次更是你们的父亲，于大，我顾家倾塌，我愧对列祖列宗，于小，为人父，便是粉碎骨，也定会护孩周全，这是人之常，也是本能。”

    “是么？”顾淮笙一瞬恍惚，他很想说，既然如此，那前世的你又在什么，然而他没有，因为他知，这问题，永远也不可能有答案，扯了扯嘴角，随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接来，你有何打算？”

    “小九……”瞥了顾淮笙一，顾钊忙改:“曌王他时日不多了，我，我想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

    顾淮笙倒酒的动作一顿，缓缓抬看向顾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