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们的先例,其他玩家连连约好一起,这样仿佛心里更有底气了。
仿佛受到了他的心思,他手里的家谱突然散架了,变成了一页页的零散书页。
洼田友江的名字上,被画了一个黑的框。
他们之前还在思考如何工作,不知造纸工坊在哪里,没有NPC如何引导。现在看到了,原来NPC不是人。
纪慕夏沉思着,有想撕书。
照造纸的过程,应该是先碾碎造纸需要的草,把碎草打磨成纸浆,然后放
蒙博书矜持地:“好。”
了手。
照游戏规则,他们自然是各去各的场地,这也会导致得到的信息有限。
纪慕夏和谢秉言仿佛心有灵犀,淡定地站在桌前取了碗筷吃饭。
纪慕夏看了看秦椒和蒙博书几人:“晚上一
?”
这是死者的标注。
书页没有落地,轻飘飘飞堂屋后,飞向了不同方向。
早餐后,便是正式的工作时间。
白天得活了。
这不是书,这是一本家谱。
秦椒柔柔弱弱扶着肚:“那是当然,我一个弱女
,还是个
妇,就只能拜托你们了。”
在洼田友江的名字上方,还多了一张线描的像。
再看看谢秉言,同样朝他,并且与他是同一个方向。
黑白的简单线描,洼田友江表
痛苦,仿佛生前遭遇了
大的折磨。
……
谢秉言微笑,用中指推了推镜:“那是当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而整个造纸工坊就在宅院的后山,玩家这一段路程是稍微重合的。
当然,离开之前,得先吃早。
至于会不会,又会说多少信息,就不敢保证了。
小门推开后,便是宅院的后山。
纪慕夏和谢秉言一路跟着书页的指示,一直来到了宅院西面的小门。
纪慕夏二人去的是捞纸房,有一个大的
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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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的工作开始了。”
纪慕夏一页页的翻着,发现其他人都没变,一直到了洼田友江的那一页。
秦椒角一
,她知
,谢秉言这死混
就是在竖中指嘲讽她。
它飞的很慢,也很低,正好在玩家的上方,玩家一抬
就能看到书页上的
容。
在他的画像面,写着洼田友江的姓名和生卒年。
他翻开书页,看似研究死者的蒙博书和谢秉言同时把视线投了过来。
纪慕夏重新翻了一遍线装书,再看看这竖着的排版,独特的叙述方式,他突然明白这是什么了。
纪慕夏吓得往后一:“不是我
的,你可别碰瓷啊!”
难这本家谱就是这次的时间象征?
然后,便是分开去了不同的场地。
纪慕夏就看到了他上的书页,是他的那一张。
所有的玩家都被记录在这本家谱上,被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