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归零角弯了：“这就是你想跟我上床的理由？”

    归零有意逗他：“你喜我。”

    “初……吻？”拾一皱眉：“开什么玩笑。”

    归零沉默了：“我你。”

    这次空气还没安静三秒，他就被突然推倒在床上，他家拾一着他的肩，低眸，沉地看着他，宣誓般的郑重语气。

    拾一立转过，一脸谨慎地看着他：“你知了什么？”

    “什么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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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必要，”拾一挑，开始扯这人的衣领，刚开始还不容易，后来一用力，把衣服撕烂了，然后低，一咬在了这人的肩膀上，一边还好心安抚这个人类。

    拾一这次思索了好一会，疑惑：“不就是那一句我傻吗？”

    “那你白天有这想法吗？”

    “……再上一句。”

    归零笑了起来，还没开，就被拾一捧着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别晃。”

    拾一扭：“不告诉你。”

    归零：“……”

    拾一已经完全忘了刚才说了什么：“说什么？”

    拾一思索了：“我傻吗？”

    “忍着，等你跟我一样，成了血族，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了拾一的脸：“没良心。”

    “嗯，我没晃。”

    他顿了，拍了拍这人的肩，安抚人家：“反正我也是初吻，你不亏。”

    归零沉默片刻。

    “我你，”拾一不假思索，重复了遍。

    拾一扔给他一个白：“我傻吗。”

    归零看他孩气的举动，笑了声：“好，我知了。”

    归零耳廓发，轻轻咳了声：“那你现学？”

    拾一盯着他看了一会，又凑近看了看，然后嘀咕：“得好看。”

    而后抱着他，抵在他的肩上，无奈叹气：“小傻。”

    “跟我睡。”

    “我想了又想，还是想得到你。”

    空气安静了很久，归零看了他好一会，忍不住问：“你还记得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归零怔愣片刻，意识开：“你再说一遍。”

    “那你刚刚说了什么？”

    拾一慢慢地眨了睛，居然没有否认，而是脸严肃了来，一本正经地说：“你知的太多了，这对你没有任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