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很多，却是都没怎么动。乔湛忍不住在心中暗骂沈聿修浪费，吃不了何必那么多？

    他意识地伸手，却在快要摸到沈聿修面前的盘时突然心一颤，转而改向摸红酒瓶。全程看上去非常自然，完全不像中途有过迟疑。

    其实他的心一直在狂。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为了掩饰他的绪，乔湛脆扯开话题：“沈总，你和景骁很早以前就认识是吧？”

    沈聿修的眉蹙了蹙，漂亮的眸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冷，似乎是对这个称呼不满。他不答反问：“景骁？”

    第十天没解

    “你和他的关系似乎很熟。”沈聿修不动声地问。

    “对啊。”乔湛神态自然，“同学嘛，我俩当时的关系还好的……”

    “好到什么程度？”沈聿修淡淡问，目光中似有怒火酝酿。

    乔湛浑然不觉沈聿修神的异样，他握着餐叉想了想：“就……经常一起吃饭上课打游戏呗。”

    如果不是某一天秦景骁突然吃错药似的对他表白，他们应该会保持联系到现在。

    不知沈聿修查没查到他俩当初的这层关系，估计没有查到吧，毕竟秦景骁当初表现得蛮隐晦的。

    乔湛顿了顿，问：“沈总，景骁说的合作是什么你知吗？”

    “一剧。”沈聿修言简意赅，他微微眯起好看的双。

    一一个景骁，这小是真没看到他的不悦还是假没看到？

    乔湛继续自顾：“哦，古装剧还是现代剧？”

    “不知。”

    “剧名呢？”

    “没问。”

    “……”

    乔湛有些无语，他眨了眨，对沈聿修盈盈一笑：“那你现在问问呗？”

    沈聿修：“……”

    这人究竟是真没还是假没，怎么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沈聿修嘴微动，淡淡瞟了乔湛一之后目光直接飘向了窗外，给了乔湛“对方并不想理你并且对你投了个白”的觉。